兽啃食着。她无力地陷在床里,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抱着他,企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分开一点。”他强硬地把她的双腿分开,用坚硬的东西抵着入口,缓慢地进入了一点。轻微的撕裂感让她疼得打颤,偏偏这样,下面又变得更紧,她抓着他的肩膀,“主人…我疼…”
他停下来,尽量地亲吻和抚摸她,“放松,欣欣,你相信我。”
低沉的声音坚定又温柔。
她在恍惚之间有着破碎的无力,但如果连哥哥都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陈欣欣咬着牙齿,献祭一样地自己掰开下 体,娇软的语调带着少见的妩媚,“主人…请您,请您…使用我。”
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虔诚又驯服。他眼里蓦然一动,再忍不住,挺身一下子贯穿到底。被包裹和吮吸的感觉蔓延他全身,极致的快感让他的大脑都空白了几秒。
“啊…”疼痛伴随着快感,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努力地喘息:“轻一点,主人…求求您…”
萧望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缓缓退出来,轻轻笑道:“欣欣,你夹得太紧了。”
“没有…”她在淫语中羞赧地别过脸去,萧望趁着这个间隙狠狠地一顶,她惊叫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腰身,反而让他进入得更深。
“敢反驳我?欣欣,你胆子大了。”这个姿势让他的侵犯更加方便,他不再理会她的哀求,一下下重重地顶入,惩罚似的捏住她的小豆。肉体相合,和液体的搅合声夹杂在一起,这是他等了又等的灵魂序曲。
“不要…主人…”她被加快的频率捅出一阵阵吟叫。他目光冷了几分,说:“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你以后就别想下床了。”
之后的每一下都贯到最深处,配合他的抚摸和热吻。
陈欣欣的双眼开始失焦,像海浪里的小船,巨浪一层层冲来,船已经摇摇欲坠。在最后一下重击中,有电流从发梢钻到脚趾,她控制不住地痉挛。
“啪”,他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打她的脸颊,“这么快就不行了?嗯?我有没有允许你?”
缠绵悱恻、缠绵悱恻,她想她终于懂了这四个字。在一波波情欲的怂动下,她被他翻来覆去地占有,求饶时说了许多平时想都不敢想的话。等他终于结束的时候,她已经精疲力竭,哭得嗓子都哑了,在一片温柔之中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她一醒来就不见萧望的身影,却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披上衣服走到阳台,阳台是露天的,正对着海滩,萧望带着墨镜,对她招手:“欣欣,过来吃饭。”
桌上都是她爱吃的,但她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他把遮阳伞移得近一点,“怎么了?难道对昨天不满意?”
陈欣欣嗔道:“您别说了啦…”
勺子被她在杯子里转得珰珰响,她小声说:“主人,我会怀孕吗?”
“不会。”他笃定地说,揉揉她的脑袋,“小脑袋瓜在想这个?你就不想想下午我们在床上怎么玩?”
“啊?下午不是,去坐船吗?”她刚吃了一口肉丸,吓得含在嘴里忘了嚼,像个偷吃的松鼠似的。
“不坐船,做你。”他起身看着阳光明媚,大好风景,逗她:“在船上做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