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动人的诱哄语气撩拨道:“乖,上来躺好。”
秦暮无力地瘫软在桌案上,身下压着铺展的袍服,白色的内衫大敞开来,露出饱满的胸肉。他一面在叶英的挑逗下身体颤抖,一面用满溢情欲的低哑嗓音说道:“叶英,关于那月香楼的事……我实在不知……我只是盘下了那个地方……哈啊……”
“鹿城与京都相距百里,你祖籍也不在那里,盘个青楼干什么?”她长长揪起他红肿挺立、樱桃般大小的乳头,“别在大夫面前撒谎哦。”
“啊——奶头……别揪~我说!”胸前那被调教玩弄得敏感不已的乳粒被粗暴对待,秦暮失声长吟,胸乳也高高地弹了起来:“七年前、我任侍郎,升迁无望……嗯啊~所以献妓馆、给丞相……”
丞相跟鹿城季家是连襟,叶英曾调查过,这说辞倒是对得上。看来必得等皇帝到了江安再查明真相了。她于是执起毛笔,用那纤毛的尖端在秦暮的乳尖打着圈、更变本加厉地骚弄那顶端的乳孔,仿佛要钻进去捅出胸乳中饱胀的乳汁来。
“你既然从未进过月香楼,怎么能叫得那么骚?还是说秦尚书就是天生淫贱,求着别人肏才能止痒?”
俊美儒雅的男人已经面色潮红,眼睫快速扇动着,呼吸急促起来。他年少气盛的时候自然是流连花丛经验不少,只是考取功名身居高位之后,必得在人前做出德行优良的君子模样,除了与妻妾欢爱,极少能有在外偷欢的机会。
“哈啊……我已有家室……自然……嗯……不能同往日一样。”
少女轻笑道:“我倒忘了,尚书大人生了三个孩子,早就是人妻熟妇,如果再去外面厮混,孩子们可就吃不着奶了。”
“啊……别说了……求你……啊~”秦暮最听不得她如此淫邪地说起家人,又想起他前几日每每看到秦池,袍服下的淫痒花穴就一阵紧缩,仿佛这孩子真是他十月怀胎从胞宫中娩出的,又用大樱桃般的奶头哺乳的,几次三番痴痴漏起水来,根本摆不出父亲的模样,这才无奈装病,又将秦池赶去执行公务,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呵,我知道尚书病在哪了。病在你下面这个水帘洞里面,是不是?生过了孩子,花穴就合不拢地淌水,这是正常的。”
“淌……淌水……啊~我在淌水啊~怎么办~~~”双腿被大大分开贴上冰凉的桌案,秦暮只觉得自己如同被撬开的蚌壳,只能迷乱疯狂地吐着水,双眼无神地重复着叶英的荤话。
叶英仿佛真的如一个苦口婆心的大夫似的,用沉重的语气说道:“这样可不行,让大夫来给你探探穴里面藏了什么爱流水的骚东西。”
她用食指与拇指将滑腻的花穴口向两边大大扒开,露出其中层层叠叠流着骚水的淫贱软肉和幽深的甬道,甚至还能隐约看见甬道尽头不断收缩的嫣红宫口,如同一朵娇艳欲滴、完全盛开的蔷薇。
“我好像看见了。”她严肃地说着,“让我用工具给你深入检查一下。”
她从桌案上的笔筒里抓起一根最粗的毛笔,直接塞入那甬道口,一边深入一边在肉壁上打着圈用毫毛刮骚。
“咿呀~~~痒~好痒~~”男人的腰高高弹起,却又被少女不容置喙地压在桌面上,被迫受着那肉棍的淫刑折磨。柔韧纤细的兔毫掠过穴壁,向花心捅去。那一瞬间,秦暮只觉得最娇嫩的宫口仿佛被无数张小嘴舔弄,极致的瘙痒与轻微的刺痛相交织,要了命的淫痒感让他两股战战,宫口哗啦啦地滴着水。
“天啊~~我要疯了!好痒~~啊~~~啊啊啊啊~”尚书大人如同触电般疯狂颤抖着身体,如同荡货般,眼泪不断渗出眼眶,流了满脸,沙哑性感的嗓音都淫叫得变了调。不断扭动着身体,不知到底是想让那淫器放过他还是想让它插得更深。
于是叶英便使了力气,将毛笔尖端狠狠往内一捅,那前端浓密的兔毫便在宫口处四散开来,然后一路刮骚着最敏感脆弱的花心进入了胞宫。秦暮已是爽得涕泗横流,连连求饶,叶英却充耳不闻,握住笔杆继续缓缓往子宫内压去,然后突然一顿,开始疯狂在胞宫内翻搅起来!
“啊~~要死了~~要死了——要被毛笔、奸透了——”秦暮觉得胞宫没有一寸淫肉没被搔弄到,欲仙欲死地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仰着头伸出一截红舌,连绵不断地潮喷了。
直到秦暮像是被玩坏了的模样,叶英才心满意足地取出毛笔,撩开袍服,弹出她那根青筋盘绕地粗黑阳物。“尚书这病是空虚太久,导致的淫病,别担心,大夫可以治。”
不知为何,秦暮总觉得那根东西比他上次见时更加粗长了些。只要想起那东西满满塞住穴、捅入甬道中的激爽快感,他就觉得整个小腹都抽缩起来,淫贱地哀求着被填满、被操透。
“说,你这病要怎么治?”叶英的声音也低沉了下去,一手捋动着胯下的粗壮阳物,一手抓起他右边挺立的白腻胸乳,如同捏面团般狠狠揉搓。
“要……要大肉棒……奸我的穴……操穿了止痒……”他丰盈的大腿根颤抖着,骚浪的穴口极速张合,吐露着淫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