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君。”楚渝笑眯眯的,不信邪地往上探,在即将触到那粗壮之物时,宋冠青碗一撂,道:“我吃完了。”站起来身来就走了。
夜间,楚渝正沐浴着,突然大叫一声,惊得宋冠青冲到浴房,只见楚渝冰肌玉骨,一身薄纱,半遮未遮,看得人血脉喷张。
“怎么了?”宋冠青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想起来,澡豆忘记放了。”楚渝挑衅般地笑着。
“好,我让人给你拿进来。”他面色平静,只一双眸子暗藏欲火。
不应该啊,怎么着也得亲亲她之类的啊,楚渝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这么一会儿便腻了?还是前些天太过放肆,他不行了?
睡觉时,宋冠青一如既往揽着她。楚渝不安分的扭了扭臀。
“睡觉。”他的声音沙沙的,听起来有些疲惫,长腿一压,她便不能动了。
或许是白日事多吧,楚渝迷迷瞪瞪的想着,紧密的拥抱生出一股奇异的安全感,她的勾引大计被抛之脑后。
楚渝越发过火,甚至还赤着上半身骑在他身上,美名其曰按摩,将人蹭得一柱擎天后,再施施然下来,宋冠青竟也没说什么,自己冲凉去了。
被月信庇佑的日子转瞬即逝,楚渝看见月事布上干干净净时,还有些紧张,想着宋冠青不会这么小气,她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一下。
当夜,她磨蹭了半天,待小醇回来禀告驸马睡了,她才敢爬上床。
屋内安静的燃着两盏灯,就着微弱的光,她轻手轻脚的跨过宋冠青,安稳来到了里头,刚躺下,旁边的人长臂一捞,将她搂进怀里。
楚渝还当是他的下意识动作,却没成想,这人还说话了:“怎么这么晚?”
“沐浴晚了些…”她的声音低低,十分心虚。
宋冠青撩开她的裙摆,自然娴熟地摸到了小穴,毫无阻隔的。
“没了?”
“其实还是有些难受…”
“正好,我有样东西,你用了应当不会难受了。”宋冠青十分贴心道。
被下的手捏着两个铃,强硬的塞了进去,阴唇吞吃的艰难。
“唔…塞了什么?”楚渝还以为他会直接插进去。
“没什么,睡吧。”
有些不适,但还能忍,楚渝想着应当能逃过一劫。蜜液浇了些在铃上,穴中越发的痒,难以忽视,犹千万只蚂蚁在啃食。
“嗯…这是什么…”楚渝蜷缩脚趾,双腿难耐地绞着。
宋冠青一指探了下她的穴,耐心道:“少流些,里头有药,进了水就挥发了。”
果然是报复。
“我错了,夫君…”楚渝语气柔软道。
“为夫又没怪你,天晚了,快睡吧。”宋冠青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背。
她早该想到的,以前宋冠青就爱欺负她,这回被她报复了,岂不是要千倍百倍讨回来。
水越多,穴越痒,面前的人不为所动,她决定自力更生,正伸出两根手指,还没其他动作,宋冠青便抓住了她的手,长腿压住了她。
整个人动弹不得,情潮一波又一波,腿也不能绞,手也不能动,宋冠青真是报复得极好。
“呜呜…我错了…宋哥哥…”楚渝可怜巴巴的认错。
她知道宋冠青耐性有多好,于是不停说着软话,哀求他拿出来,可郎心似铁,不动如山。
楚渝满头大汗,樱唇被她咬得嫣红,眼睫颤着泪,唯有腰还能勉强动弹,脑中晕过一阵热潮,蒸腾得她头晕眼花,渴望到了极点。
身旁的男子睁开眸子,欣赏她这幅媚态:“怎么错了?”
“不该…不该…勾引…夫君……”楚渝勉强开口。
“说具体些。”宋冠青放开了她的双手,剥开她的外衣,掐住雪上一点。
“不该…不穿衣裳……吃饭时…也不该那样……”
“嗯,为何要这样做?”
“洞房…那几日…夫君也…常这样……”
“渝儿长大了,是吗?”宋冠青撑着头,揉捏着绵乳。
“不…不是…我错了…夫君……”
“以后该如何?”
以后该如何?楚渝不知该说什么。
“唔嗯…”原来是宋冠青俯身咬住了那一点红,爽得楚渝挺乳相送。
“除了月信,以后都含着我的,好吗?”宋冠青肉棒炽热,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绕是楚渝痒得神志不清,听着这话,也不由瑟缩了一下。
龟头轻擦过花核,他充满磁性的声音问道:“嗯?”
穴口处,肉棒慢慢研磨,要进不进,龟头亲吻着阴唇,不疾不徐,蜜液粘稠,性器之间拉着丝。
“……好…呃”
得到了肯定回答,宋冠青弯唇一笑,不再磨蹭,凶狠闯入,只几下,楚渝便泄了。药做的铃早化在了穴里,花穴酥软一片,劲儿越重她越舒服。
宋冠青也放开手脚,挺得肉棒狠肏了起来,这几日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