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这么做的一样,然而她只能收缩自己的肠肉,屁眼周围的肌肉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过,我喜欢这样的鸡巴套子。”周一眼中泛着残忍的笑意,陆依兰还懵懂无知,不懂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刚好“那个家伙”最喜欢“鸡巴按摩”了,是时候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了。
周一带着陆依兰又出门了,他这次还特地加上了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塞入后穴嗡嗡,面对陆依兰绝望的眼神,周一除了拍特写给陆平看以外,就邪恶地说,“要多保持。”
这次周一带着陆依兰直奔心理诊所,陆依兰又看到上次那名金发少女被锁在笼子里推了出去,和她擦肩而过。和上次相比,金发少女的眼中没有绝望,只有平和与麻木。
安东尼连看陆依兰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这减少了陆依兰赤身裸体的羞耻,却加重了一丝她的自卑……想到她的屁眼,难道她真的残疾了?
这次周一带陆依兰去的是“心理诊室”,主治医生是一个面容十分平庸的男人。周一扫到他胯下仍然鼓鼓囊囊,于是指着陆依兰笑道,“山田,我可给你洗得很干净,你好好发挥。”
山田久治是AZ基地十分出名的催眠大师,他的催眠成功率100%,这也是为什么陆平指名这个大师要额外多收费的原因。
山田把牛仔裤和内裤脱下来,上身却套上一件长长的白大褂,推着陆依兰的车就进了另外一间房间。
他先给陆依兰注射了一管液体,随着液体注入,陆依兰四肢都没有力气了,山田把陆依兰上半身吊起来,下半身就让她直接赤裸地坐在地面上。
空气中突然弥漫起雾气,遮挡住了双方。陆依兰有一点点安心,还好医生看不见我。松懈之下,她进入一种似睡非睡的奇特状态。
“小奶牛,你为什么要看医生?”奇特的声音忽远忽近,医生看不见陆依兰的同时,陆依兰也看不见医生,她更加松懈了,药力发作,她皱着眉头,“我不知道……”
“你以前是为什么要看医生?”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乳头,在漏奶的那只乳晕附近打转,又在涨奶的奶子的几个穴位轻轻按压,舒服得陆依兰完全放下了心防,更何况这也不是难以回答的问题,身体追随本能寻找快感,意识也随之沉沦。
“因为……我生病了……”
两只手掌不动声色地从后方盖住了双乳,然而还是很轻微,“所以你现在为什么要看医生?”
“因为……我,我生病了?”
“乖孩子!”
手一把抓住乳肉狠狠地揉捏了一下,阴蒂下意识地收缩着,喷出一汪水。
邪恶却笃定的话在耳边响起来,“是骚病啊!”
“为什么奶子这么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为什么一直在流水?嗯?”
陆依兰颤抖起来,“我,我是骚病吗……啊!”
身后被火热的肉棒所贯穿,山田以一个完完全全把控者的姿态掌控着陆依兰,他的肉棒正被温热却不紧绷的肠道热情的吸吮着,他的双手正肆意揉捏着最娇嫩的大奶子,陆依兰以一种极其迷茫和无措的姿态被他强势地掌控着!
每当陆依兰对各种问题有疑问的时候,肉棒会不耐烦地提醒鸡巴套子,奶子也会被肆意地玩弄——都以这样一个姿态面对提问者了,此时她不再是什么陆大小姐,优等生,只是一个顽劣的学生,一个痴呆的病人,在被师长和医生一点一点治疗而已。
“你叫什么?”
“陆依兰……”
“那你现在呢?”
“现在……”陆依兰十分迷茫,那双手握着乳头,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往外拉扯。
“花花,你真不听话……”那只手又把乳头还了回来,让陆依兰吓出了一声汗。
“你忘了吗,你现在的名字是花花,小奶牛的名字记就只能叫花花……”
“我,我是小奶牛,小奶牛是花花……”陆依兰彻底被搞糊涂了,大脑好像成了一个高潮接受和感应器,却无法做出什么判断,因此只能这道声音说什么她信什么了。
山田循循善诱着:
“如果不是你叔叔的要求,我们本来要听你父亲的话放弃你的。”
“你从小就喜欢你叔叔,也只有叔叔不讨厌你的骚病。”
记忆宫殿被推倒又重建,人的意志怎么能对抗身体呢?意识还不同步,却已经潜意识地放松找到逻辑上的快乐,不然为什么叔叔要屡屡观看她的调教记录,她为什么这么痛苦,原来她是残疾她是天生的,这是应该的事情……
陆依兰收缩着肠道,都做得酸软了,她得不到快感,一切的行为就不是生理上的刺激,而是主观上的主动行为,周一会冷嘲热讽说她做得不够,而山田则恩威并施地告诉她这是她对“治疗”她骚病的医生报答。
“你不准发骚,要乖乖产奶。”
“你太笨了,你的学历全都是买来的,你应该听调教师和你叔叔的话。”
一句一句话被覆盖着双乳的大手缓缓揉进陆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