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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了宝贝尿得到处都是管它的呢在这兵 荒马乱时期回到(10 / 12)

仅供他二人娱乐之用。

「小妹呀,我的小妹…」和平天生一副好歌喉,一面抚摸着她的脸颊一面唱

着。

坐在球台上的高云,微闭双目,轻轻和着,就在他歌声止息后不久,她感到

他湿热的唇碰触到她的嘴。起先只是一下下的轻触,待她的唇也湿润后,他的舌

尖便缓缓钻入她口腔内。她仿佛一下被挑起了情欲,双手紧紧环抱住他后背,开

启樱唇,强烈地回吮他舌尖,使口腔内塞得满满。

和平整个身体颤动了一下,撩起她衬衫,打开胸罩钮扣,舌尖很自然地抽出

来,顺着脖颈下滑,就对着微弱的灯光觅到她发胀的乳尖,开始一圈圈绕着它舔

舐;在它高高翘起后,便一口吞没了它。

「大哥,我爱你舌头,快来这边,快,来…」高云兴奋得浪叫起来。她掀起

了裙子,三两下挣脱了内裤。

「我不要…不要……」他闷声呓语,仅以自己下部猛力朝她已外露的下体顶

撞,头则仍埋在她胸脯上吸吮。

吮完左边又换右边,硬是不碰她小穴。她急了,感到下体源源不绝分泌出汁

液来,且像个火山口就要爆发了,便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阴唇,很快濡湿了

手指。

「大哥,快,快来…我受不了了…」

和平听到她急切的召唤,再也不忍了,一下子蹲低身体,凑到她的桃花源洞

口前,先咬住她指尖,将上头的香液吸了个干净,然后才取而代之探舌入内。

「啊…」她尖声叫出来:「对、对,大哥哥,我,我不行,行了…」

他也感同身受,舌尖努力朝内挺进,直到不能再伸入了,才开始来回抽动。

她舒畅至极,身体在球台上不停晃动,让他能更深入,直到他感到舌头酸麻,

她也有些累了,才终止这一阶段的游戏。

罗和平这会才慢条斯理地脱裤子,那根肉棒子蹦出来时,就像是已在弦上的

箭,硬邦邦地对准了她的阴道。他抓住了她足踝,往球台边一拖,这样正好碰触

到他的龟头。满身汗水的他,却毫不费力地溜滑进去。

「哎哟…」她大声呼喊。

「都给人家听见啦,小声一点。」

「我,我爽呀!」

「我会让你更爽。」

有了这样的许诺,他更卖力了,碰撞得球台上的球四处摇晃。高云也不甘示

弱,双腿高抬至他肩膀,架在上头,整个身体一下下地往上扬。和平在如此激烈

地配合下,浑身趐麻了,回首咬住她脚掌,强力吸吮。

「你下来,哥哥,下来…」

高云嘴里喊着,人也跟着一个翻身滚至一旁,待和平躺下后,她又翻身爬了

上去,捉住他小弟弟直接往洞里塞,然后像磨墨一般摇晃着。

这一招可厉害了,不但教和平的阳具磨擦了个彻底,还将自己的双峰摆在他

面前,任他把玩或吸吮。

和平只觉龟头猛地热胀起来,恨不得和她的阴道密密粘合,就鼓起余勇狠狠

摇晃臀部,双手并紧捏住她乳波,暗自数到第二十下时,泄精了。

第二章大四喜的启示

程远被一道阳光刺醒;这一夜,他没有梦。他没那个闲暇做梦,整件事情发

生的太突然,如走马灯一般,吓走了他该有的梦。

他想起床屙尿,上半身才坐起,先是一阵晕眩,探手一摸,头上竟裹了一层

纱布。女人呢?阿兰那女人呢?该不会是趁他之危溜了吧?为何女人总在你最需

要她时,偏偏不在身边呢?他想。

他想叫唤护士,却又打消此念。在这么糗的时刻,为何还要另一陌生的女人

来看呢?他艰难地摸到洗手间,掏出了宝贝,尿得到处都是,管它的呢!在这兵

荒马乱时期。回到床上后,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曾为他所轻视的瞎子摸骨算命师。

「汝将不良于行,有牢狱之灾。」松木师曾这般说。

松木师要他戒食牛肉一个月,他想照办。岂料唐老鸭那杂碎竟害他破了戒,

但又怎么可能那么准呢?这头才张口吃牛肉,那头就飞来个玻璃杯?

程远试图解开其间的因果关系,但他不得不承自己的脑袋被打坏了,以致毫

无结果,那么就尝试去解释松木师的断语吧!

汝将不良于行。按理说,受伤的应该是脚呀,怎么发生天壤的错误?啊……

他想起刚才下床时的痛苦。是了,脑袋被打坏了,照样会发生「不良于行」

的后果。

那么「牢狱之灾」怎么解释?他闭起双眼,感受到了窗外阳光的热度。这不

是牢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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