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地抬眼,和我的视线相撞。
小可怜儿,他在哭,这次看我的眼神还挺委屈。
我移开眼,绿灯。
他又喘了几声,最后一声带着情欲,操,我想骂人了,他真的很会喘。
到医院门口了,我等他下车的间隙里吃了粒薄荷糖,用力嚼碎,沁凉的味道立即充斥口腔
他却迟迟没有动静。
“怎么了?”
他凑上前,轻声询问我,“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我觉得好笑,揉了把他的头发,“我为什么要陪你啊。”
“我不是这个联邦的人,进不了医院。”
“这不关我我的事吧。”
“还有!”他整个人显得有些紧绷,似乎是害怕我的耐心告罄,“你对我很感兴趣,我……我可以让你……”
语无伦次了吗,我打断,“你可以让我玩吗?”
我知道他想说的显然不是这个,这样说只是想欣赏他的反应,他应该不知道吧,他脸上流露出的是隐忍和锋芒。
最后他说,“可以。”
我带着我的那罐薄荷糖下车了,其他怎么样暂且不说,有一点他说对了,我确实对他很感兴趣,不过是从刚刚开始。
毕竟,我就是喜欢强扭的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