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我没有喊叫,怕人听到,只是心和下体一同疼痛着。眼泪顺着我丰腴的面颊刷刷地滚落下来,我知道这是难逃其命,与其受尽他的玩弄不如顺从屈服于他。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闭着眼睛躺到了充满汗味和臊味的木板床上。他就在床边,贪婪地盯住我的身子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我有着一对迷人的丰满的乳房,乳头上跷紫红像女妖淫荡的双眼一样勾引着他、撩拨着他,使他的下面蓬勃胀起,我腰肢纤细小腹坦平微突,而那一丛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按照男人的理解,我是一个性欲特别丰富强烈的女人,我不喜欢和风细雨般的温情,而是更喜男人像红鬃野马一样骑从在我身上撒欢洒野。
平时骛驯不羁高不可攀的我此时就赤裸着身子躺在他的跟前。像一只被拎到了屠案上的小母羊。他要我趴在床上,他从我的后面耀武扬威肏了进去,我有一个雪白肥厚的屁股,他一边肏弄一边用手拍击在我那细腻的肌肉上,他随心所欲地左拱右肏,忿懑的我因无力反抗服帖地任他所为……当我从床上站起来,滞重地穿着衣服时,他将血红的大印盖在了推荐表上。
这是我们县首次由贫下中农推荐上大学,全县数万知青展开大规模竞争,最终有七十余人获得这天大的幸运。我更是最幸运的,去了名牌大学,唯一的一个。在进行上学前体检时,妇科检查的医生惊讶地发现,我们七十名女知青没有一名是处女,而且几乎全都不是陈腐性裂痕,当然我是一个例外。她们大部分都是在招生通知发下以后失去贞操的。
女知青们是以肉体为代价换得一张离开农村的通行证的。
从一九六六年到一九八零年,全国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包括所谓回乡知青)达数千万之众,其中有一半是女知青。在这上千万女知青中,遭受色狼奸污的其实无法统计。大部份被侮辱过的女知青都不愿暴露真实情况,因为中国的伦理道德将使失去贞操的年轻女性受到巨大的心理和社会压力。
另有一些被奸污后而上大学、入党、提干的女知青更不会将内情暴露。如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某团助理保卫干事,被一名当权者奸污后送到四川去上大学,后来此当权者又奸污其他女知青被揭发出来,坦白罪行时交代出与她有过关系。当外调人员到四川找到她询问情况时,她却矢口否认。外调人员失望而归,那当权者因此而被少判一年徒刑。
按当时的说法,这些色狼统统被称为破坏上山下乡份子。
这些色狼罪有应得,遗憾的是大部份奸污过女知青的人并没有被揭露,他们到死都会为自己的艳福而洋洋得意。
最终倒霉的还是那些弱者,他们心灵的创伤不但终生难忘,就是在现实生活中也屡屡因直接碰撞而再次流血。
后来我毕业分配后回到了原籍上海,在新婚之夜我被丈夫毒打,以至赶出家门,因为我不是处女,事先我没有勇气告诉他我的历史。我的丈夫并不因我当时若反抗就会被打成反革命而原谅我。
「轰隆,轰隆」的声响从隧道的一头传出,一列班车正准备进站,站台上正准备搭车的通勤族们不约而同地都向着同一个方向望去。在捷运站的月台上,突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从身後急促传来,几个上班族男性随着声音望去,每个人的眼光都突然一亮,立刻锁定目标。
原来是一位丽人正从後面快步地走来,飘逸的长发、合身的套装、白 的皮肤、贴身的窄裙、细长的双腿、发亮的高跟鞋、手持着名牌的皮包,一副自信满满、清新焕然的模样。
「好险!差点就赶不上,今天应该不会迟到。」望着车门急速关上,列车缓缓离站,这位丽人对自己能赶上列车不禁露出微笑。在月台上只剩下两个提着公事包的男人,呆呆地望着离开的列车。等看不见踪影後,其中一个转头正好跟另一个双眼相交,突然发觉彼此没搭上的原因後,都不约而同转头苦笑,一个低头看着手中的报纸,一个则神游回味刚才所见的倩影。
张杨艳,今年二十六岁,一位有着高学历、亮丽外表的都会粉领族。刚出校门即在一家人人羡慕的大公司担任助理,短短两年时间就升任顶尖的业务专员。
杰出的成就和圆融的态度,使得她在公司同仁与客户之间获得好评。
「她应该会是公司第一个女性主任吧。」
°这种说法不仅仅流传於办公室,就是杨艳自己也有相当的自信认为这是迟早的事。
事业上的成就让人觉得她透露出自信刚强的讯息,可是在这些女强人的性质里,杨艳又显现出妩媚女人的娇柔,这也难怪她也刚结婚才三个月,是个「洗手做羹汤,先遣小姑尝」的新妇。
七个月前,大学时代的男友向她求婚,杨艳「衿持」了三天後,满心欢喜地答应男友的求婚。虽然从退伍後到现在才一年多的时间就换了七件工作的男友,曾经让她的父母略有微词,但对沉沐在爱情的杨艳那会听进去,拗不过掌上明珠的哀怨眼神,两老还是点了头。
就这样小两口在台北郊区租了间小套房。结婚後杨艳没有辞掉工作,仍然每天通勤,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