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牵扯进来的,可是我觉得你在我身边我放心,当然事情还是有危险,不过,”他顿了一下,“这件事情,”他又沉吟了一下,“也不是由我计划的。”
我吃了一惊。看着梁老板。
梁老板笑了一下,有些凄凉的感觉:“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不过如果我们成功,后事有人会摆平,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做这种事了,完了之后,我们就不要在这个城市了,我们一起走。”
我心里呯呯直跳,这可真是一件大事。
梁老板和我交待了细节,并嘱咐我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杨哥和二毛。
我回去了,下午杨哥就给我打电话说梁老板准备退休了不打算要保镖了,问我知道不知道这回事,我当然知道,只是我说:“嗯,我也听说了,杨哥。”杨哥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说还没想好,杨哥自己说他准备到东北他一个叔叔那儿找事做,并说也不想做这一行了,我问二毛怎么打算,杨哥说二毛准备到云南去了,我一想,也是,在云南,二毛的还是应该有熟人的,这下子,估计他是要专职做那一行了。
整个事情我花了整整一晚细想了一下,直到保证所有的情况都在可控范围之内,便准备好三天后动手。
不是星期天,所以小月没回来,不过她刚才还给我打了电话,说周末要我陪她去买几件衣服,我答应了她,因为三天后是周五,老板的意思是事后先不做任何响动,听凭事态发展,而且也有一些善后事情处理,一切如常便可,不要有任何让人生疑的地方。
我奇怪的是,老板退休的事宜似乎人大前就讨论过了,而此时距人大会也已过了两月,这两件事会有什么关系吗?当然我是不会知道的,不过如果说梁老板早有意做此,那他为何才在KTV还不认识李公子呢?而且那时人大刚开完,李部长应该也是来做人事安排指示的吧,那这样看来,究竟是谁安排这样的一场结局呢?我想我是不可能知道了,我只不过是这个局中的一个不起眼的棋子,也许连棋子也算不上,若不是梁老板要我去,估计我和这事一点关系也不会有的。
所以我还是要好好休息就是了,不要去想这些,事情轮到头上的时候,再去做也不晚。
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人,可是晚饭依然很是丰盛。不过阿姨还给拿了瓶酒,我很奇怪,没什么事怎么喝酒呢?阿姨说现在你伤也好啦,能喝就喝点吧,我笑笑没说什么,便倒了一杯,不过阿姨今天晚上倒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有两次我和她说话她都没听到呢,只是一直劝我喝酒。
我和阿姨边聊着天,边吃着,很快就将那一瓶喝完了,饭也吃得差不多了,阿姨要我去看电视,自己就去收拾东西了。
我看了会电视,觉得有些困,就道:“阿姨,我有些困了,想回房睡会儿。
“阿姨在厨房应声:”嗯,你洗一下早点休息,身体刚好,要多注意休息。
“我答应了一下,就回自己房间了,喝了点酒,的确有点晕,不过还好,现在身体还行,所以不要紧。
洗好后,我躺到床上,闭上眼,就想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我是想睡,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那种兴奋感和不安感却在驱逐着我的睡意。我告诉自己要好好睡,但就是睡不着。没办法,我拿起一本小说看起来,对我这种人来说,看书是最好的睡眠方式,所以我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困得不行,把书就往脸上一搭,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我醒了,喝醉过酒的人应该知道,有时候晚上会莫名其妙地醒来,而且脑子非常清醒,我就常有这种感觉,又很怕这种感觉,可是现在,我却醒了,我没有开灯,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
我准备起来上个厕所,正要开门,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有说话声。
(二十二)
听到外面说话声后,我便停下来。静了一下,可外面说话声隔得较远,我听不清。我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客厅里的灯已经熄了,我回身看了桌上的表,才刚十二点。
我走出去,脚步很轻,因为阿姨的房子比较大,里面有四个房子,我住在李叔的书房,所以和阿姨的房子中间就隔两个厅,我正准备穿过小厅拐过去到卫生间,却又听到了阿姨房间里传来一阵嘻笑声。
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今晚明明李叔没回来呢,怎么会有人和阿姨说话?不过我的脑海里立刻出现数月前我凌晨回来的那个晚上听到的一幕。莫不是那个人又来了?
我笑笑摇摇阔头,只是觉得阿姨不象是那种偷男人的人啊,可是谁知道呢?
嗯,还是去上厕所吧。
我当然很轻手轻脚地上厕所,怕让阿姨听到会感到不好意思,上次就是阿姨听到了,最后弄得我很狼狈。
我上完厕所,出来,从我这个角度倒看不到阿姨的房门,也看不到有窗户,只有声音。
本想回房间,只是好奇心却又想听听,于是就站在小客厅那儿没动。
我听到阿姨娇笑了几声,道:“你还行不行啊,怎么这么一会就完啦?我可还没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