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痴痴的看着自己的下体,心想这阴牝竟
让女婿看去了,传出去不是丢脸丢死人了。她却不想,这事两人不说,又有谁知
道?
突然,王涌进猛地站了起来,嘴里喃喃念着,“太美了,太美了,秦姨……
我的口好渴……”他低沉着嗓子叫着,“秦姨,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他猛然把头埋在秦姨的股间,一条舌头恨不得化成两条,三条,都没入那里
面去。他舔着,轻轻咬着,慢慢搅着,只觉得里面的味道滑嫩鲜美,甚过世间任
何美味佳肴. 秦姨身子一颤,刚欲叫出声来,又急忙忍住。阴牝里传出的阵阵吸
咂之声盖过了她低回的呻吟,她只知道,这种快慰许久没来了,忍不住在王涌进
的一番吸弄下流出了数年来的第一拨香膏美汁。她只觉着身子骨比风还轻,筋麻
骨酥,抓过刚才脱下的内裤咬在嘴里,不敢叫出欢快来。
王涌进扳开了她的两瓣阴唇,阴牝内如水般清澈,数十道绮丽的纹理遍布其
上,泛着红芒光泽,从中间渗透出的缕缕流脂早已被他吸得乾乾净净。
他腾地跳上了床。就在刚才吮吸之间,他早已脱下了自己的休闲裤。
秦姨惊慌地看着他下体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不,涌进,不行的……”
就在这时,王涌进的眼睛正好瞧了过来,两人一对眼,秦姨见他的眼里如欲
冒出火来,想起丈夫和女儿的荒唐,心下一软,闭上了眼睛。王涌进见状如此,
心中大喜,知道秦姨已经默许。
他怕自己体重压坏了秦姨,於是把秦姨双腿分开用双手托着,粗大的阳具就
像长了眼睛似的自动拨开阴唇,刺了进去。秦姨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把头转向另
一边,毕竟偷情偷到女婿身上,实在丢人,虽然自己是被霸王硬上弓的,然而也
是自己愿意的。阴牝内被那根巨无霸塞得满满涨涨的,这种充实的快乐从来不曾
有过。自结婚以来,她除了跟丈夫外,没有跟别的男人做爱过,脆弱的阴牝内只
容纳过丈夫那根黝黑硬朗的阳具。
可今天,在这样炎热的今天,误打误撞下,坚守数十的的贞节一下子被人击
溃了,而且还是女儿的男人。
阳具有力而勤快,迅速刮过了阴牝内壁的劲节麻筋,来回穿梭下产生了无数
的酸液酥汁,润滑着阳具。她的阴牝本来就浅显,被王涌进巨大的阳具一抵,花
心里次次都被顶穿了,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她意识到了,自己又要昏过去了。
“好人,涌进,我要死过去了……你不要怕,接着来。”秦姨知道自己,每
次昏迷的时间甚短。可以往丈夫总是每次一见自己昏过了,就索然做罢,弄得自
己也是上不上,下不下的,好没兴致。她又内向害羞,怯於向丈夫说,以致於丈
夫转向自己的女儿下手,终於铸成大错。
王涌进情急之下,哪管她怎么说,只是招招见肉,也不想想准丈母娘孱弱,
哪经得起他的折腾。他的眼睛只是看着两人性器的交合之处,只见她的阴牝处又
流出了似水非水,似乳非乳的液汁,每次自己的阳具拔出时,总是带出一大片殷
红肉片,显得更是让他淫欲大增。
他再弄了数十下时,只听见秦姨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她一醒来,牝内猛然
又是一片潮涌,浇在了涌进的龟头马眼处,一股浓郁芳香蔼然而至,如甘霖一般。
她悠然长叹,感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撞击,那巨物进进出出时所给予她的快美,
又岂是用言语能表达的。特别是王涌进在穿插时,他的手并没闲着,时不时的扣
弄着她肥满的阴蒂儿,爽心舒服,登时又是一片泥泞满地。
王涌进弯下身子,俯到秦姨嘴边,舌头轻轻吻着她的红唇,不一会儿,两根
舌头已是交缠在一块,口水倒流,但觉心旷神怡,百骸俱松。再过了少许时间,
秦姨抵不过他的刚猛,牝口始觉微疼,既而麻辣难当,毕竟她太久不曾如此激烈
交媾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生力军,如乳虎下山,其势汹涌。“好人儿,姨又要
死了……你就轻些吧……”俄顷,又昏迷过去了。
王涌进淫笑着把阳具抽了出来,“啵啦”声响中,秦姨的阴牝内突射出一股
粘稠的乳白。他把手一拈,那晶液粘在手上,有如胶水一般欲坠不坠。他嗅了嗅,
放在嘴里吧唧吧唧地啜饮着,然后翻转秦姨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露出了臀部
那两瓣粉白,中间的阴沟里晃着神秘的光亮。
他甩了甩阳具,沾在上面的浓液顿时在床上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趴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