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俏脸通红,嗔了她父亲一眼,“爸,你好坏哩……”
她与父亲乱伦已有十几年,刚开始懵懵懂懂,到后来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虽然知道这样有悖伦理,为世人所耻,但真如万国松所说,天知地知的事,咱们
不说,谁又能知道?后来读了卫校,更加懂得了这人体奥秘,就不由自主的自我
安慰,“只要我们不生孩子,不就没事了?”伦理是一种抽象的概念,说白了不
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道德准则么?自己与父亲乱伦,对不起的只是一个人,就
是自己的母亲,父亲的妻子。可母亲不是不能够完全地做到一个妻子一个女人所
应该做到的义务吗?母亲这些年来緾绵病榻,不是父亲和自己不辞辛苦任劳任怨
的服侍她吗?万红给自己寻找着许许多多的理由,只要不生孩子,所谓的称谓也
就不会尴尬了?否则真要生个孩子出来,怎么称呼自己和父亲也是件麻烦事!
就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况下,在这种自欺欺人的鸦片式麻醉当中,万氏
父女走得越来越远,以致於到后来竟无法自拔。
万国松轻松地找到了女儿最敏感的部位,在那阴牝深处的某个角落里,栖息
着醉人的花心,每每碰触到它,女儿总会发出醉人的娇啼。这不,万红呻吟了,
“爸,你坏,要死,你要弄坏它了……”她的身子娇软地倒在父亲的怀里,天气
虽热,却热不过她的内心那团火焰。此刻的她,眉梢眼角,尽是撩人的春意,一
双细眼儿便似要滴出水了,汪汪的像深深的湖泊。
万红的娇吟和颤抖无异於是催情的药剂,在万国松的体内发酵,“乖乖,来
给爸吹一吹……”
“讨厌的爸爸……”万红似嗔非嗔地斜睨着父亲,双手握着早已飘荡在空气
中的那根黝黑细长的阳具,轻车熟路地捋了起来。她的手交工夫看起来娴熟无比,
似乎是经过系统培训过的,其实却是熟能生巧。再加上她是学医的,对於这种男
性生殖器结构比较了解,自然是能妙手生花!
万国松的包皮被她的小手捋到了茎体根部,自然感到微微的刺疼,然而马上
被一种奇异的兴奋代替了,女儿的小嘴已经含住了他的龟头。温暖滑润,还有那
不经意的齿刮和舌撩,都是这样的销魂,特别是与自己的女儿做,更是平添一种
禁忌的欢乐。
万红舔着舔着,慢慢地舔到了茎体的根部,接着她把父亲的两颗睾丸都含入
了嘴巴里,舌头忽急忽缓地挑拨点划着这盛载亿万子孙的皮囊。她知道,每次一
到这个步骤,父亲总会发出那种荡气回肠的浪叫。果然,万国松叫了,而且叫得
有些夸张和滥情,是那种激情后的松懈。他猛然喷射出一股股混浊的物体,准确
无误地射进了女儿半张的嘴里,每次与女儿性交时,只要不是女儿的安全期,她
都会用嘴来接纳他的精液。这一次也一样。
只是这一次过程太短,短得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或许是时间不允许,或许是
女儿的手上功夫又精进了,他有些不甘愿。
万红把那些精液吞下后,捏了捏父亲的阳茎,“爸,收拾一下吧,涌进马上
就回来的,可别露馅了。”她站起来后,看着兴犹未尽的父亲,“咱们晚上再来,
嗯?”
万国松想了想,也是,时间多的是。他拍着女儿的小脸儿,“好女儿,晚上
可要准备好了,我要狠狠的疼你哟……”说罢,又在女儿无毛的阴牝上划拉了数
下,才余味隽永地走出了厨房。刚一到客厅,王涌进就回来了。
“好热,好热。万叔,刚刚还听说了,又热死一个人。”王涌进一进门就大
呼小叫的,随手脱下了T 恤,露出了肌肉虬结的上半身。
“哦,这种天气死个把人也正常。”万国松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坐在餐椅
上随手接过王涌进递过来的啤酒,一口就乾掉了。他刚刚泄火,整个身子轻松无
比,当下与王涌进已是三杯下肚。
等万红端着几道菜出来时,万国松已是满脸通红,他已是喝了三瓶,只比王
涌进少了一瓶。“爸,你喝少一点。涌进,你瞧你,也不劝爸少喝,他的肝可不
太好。”万红嗔怪着王涌进,其实她知道王涌进的用意,每次来不都是这样,把
父亲灌得烂醉,他就来骚扰自己。
“没事,爸酒量大着呢。红儿,你也来喝一点。”万国松的眼睛都红了,他
是属於那种见酒红的货,爱喝却喝不多。
“不了,我还要先喂妈呢。涌进,帮爸斟酌着喝,记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