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上,有一滩红色的血渍。”
毛毛皱眉露出惋惜的神情。
李少求笑道:“你觉得可惜?我那个朋友睡过的女孩,因为多数没人要,十
有八九都是处女。”
毛毛撇嘴道:“看来拾垃圾总是拾到宝呀。”
“我倒不这样认为。处女没什么好的,又没情趣,又没经验。”李少求说,
“他们回去之后,隔了半个月左右吧,我在家呆得闷,于是打电话给那个朋友,
打算到邻镇找他玩。我过去他那里,走出车站时,发现朋友没来,接我的是那个
女孩。原来女孩已经和他同居了。那天,我朋友临时有任务,所以托她来车站接
我。她陪我去饭店吃饭,去网吧上网,又去逛公园,我们在公园的长椅上,聊了
一下午。她说她理想中的男友,其实是文质彬彬的人,不是我朋友那种猛男类型。
她清楚我的朋友很花心,女友无数。她说她想离开他。后来见到了朋友,他还是
抽不出时间,我留宿也不方便,当晚决定回家。鬼使神差的,那个女孩告诉我朋
友说要回老家一趟,顺道就和我一起走了。我们一起回来,夜深了,没有去乡下
的车。我就带她回家,睡到了一张床上。说实话,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甚至还
对她说我不会碰她,让她放心。”
“这么好骗?”毛毛插嘴道。
“不是骗,是真心话。我这个人,把朋友看得很重,对朋友的女友,不会胡
思乱想。”李少求替自己辩解了一句,继续说,“她上床后,脱得剩一件紧身背
心,窗外的月光照在她圆鼓鼓的胸脯上,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真美。仅此而已。
本来,那一夜应该毫无悬念地过去。谁想睡到半夜醒来,我的手背贴在她的乳房
上,那么薄的背心,乳房那种十足的弹性,那种又柔软又饱胀的触觉,一丝不漏,
完完全全传到我的手背上……我惊出一身冷汗,拼命告诫自己不能乱来,却不舍
得挪开手。我闭上眼,根本睡不着,手背上的触觉反而更清晰了。就在我努力忍
耐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抓过我的手,把它按在了那只乳房上!我不知道她为
什么这么做,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正常男人,恐怕都没法继续忍耐。我给了自
己一个理由,她说过,打算和我的朋友分手。和朋友分手的女人,我能不能碰?
我碰了。我揉着她那圆鼓鼓的乳房,真的发育得非常完美,手感好到不行。我问
她,为什么?她说,想试试。我们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我翻到她身上,脱去衣物,
进入她的身体。她阴道里的肉,很软,我进去里面像是掉进了棉花堆……我很用
力地冲刺,肉棒在她身体里左冲右突,她也呻吟起来。可是,我每一下冲刺,都
仿佛找不到着力点,每一下都刺在了软软的棉花里,没有感觉。就这样做了十几
分钟,我忽然就软掉了,没有射。肉棒在她阴道里就这么一下子软掉了,不可思
议。”
“怎么会这样?”毛毛不解。
李少求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心里仍然抛不开她是我朋
友的女友这样一个疙瘩。我们就这样结束了,第二天我送她上车,她问我能不能
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半年后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我
那个朋友带她来的。再后来,我们偶尔通过几次电话,她在邻镇的一家商场做导
购小姐,已经和我的朋友分手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就和普通的朋友一样。但是
我很清楚,我和她,不可能再上床了。”
“就因为那次你在她身上做到一半阳痿了?”毛毛打趣道。
李少求摇摇头:“不是。说不清楚啊……反正就我自己而言,估计只要和她
上床,就会想到我的那个朋友——有负疚感。”
毛毛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口咖啡,皱眉道:“凉了。”
“要再冲一杯吗?”李少求问,作势起身。
“不了,你别起来。”毛毛犹豫道,“我——回去了?”
李少求微微点头。毛毛拍拍屁股,踱出房间。
“帮忙带一下门……”李少求对着毛毛的背影小声喊。
房门被轻轻关上。
第三杯
网吧里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儿,半个网吧的年轻人都在玩CS.
“卡啦卡啦”拉枪栓的声音,“哗”防弹衣上身,“突突突”MP5 扫射,
“嗒嗒、嗒嗒”AK47点射,“嘭”狙击爆掉了谁的头……
一个闪光弹爆开,老鼠哇哇怪叫:“操,我被白了!”
“你挂了。”李少求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