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和父亲并排跪在
她们母女二人脚下下贱的舔着,像在舔什么山珍海味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哭的
更厉害了。女主人又道:“我们家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现在你老公和你儿
子都给我们当了奴隶,正好还差一个,你要是来了我们家正好一人一个,好不好,
你专门侍候娜娜的父亲"等了一会儿,女主人看母亲没答话,突然发了脾气,骂
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给我家当奴隶是你几世修来的福,你还不乐意,
算了,你滚吧。想当我还觉得不够资格呢。你就情愿被我脚下这个贱掏大粪的骑
在身下,贱”。
看到女主人发了脾气,母亲好像怕了一样,哭泣声小了下来。女主人一看事
情有转机,
继续道:
"其实给我家当奴隶一点也不亏着你们家。你知道我们家是什么身份嘛,告
诉你,娜娜的父亲是乡长,可在我跟前他屁都不是,我爸是这个省的省委副书记,
我虽然是初中文化,可我还是能当上这个县的副县长,县里不知有多少人想跪下
来舔我的脚讨好我都没机会呢,让你们这么贱的人给我家当奴隶,难道就亏了你
们嘛。听到这里,我的心再一次狂跳起来,我这时才知道女主人是什么身份,只
觉得她更高贵了,而自己在她们母女二人面前变得更加卑贱。捧在嘴边舔的娜娜
的脚变得更尊贵无比,由衷地觉得自己的舌头能舔上娜娜这么贵气的脚实在是我
家几世修来的福,因此舌头上的动作更加细腻温柔,生怕娜娜有一丝不满意不舒
服。全身好像也因为一种莫名的敬畏而开始发抖。而一旁舔女主人脚的父亲好像
也在浑身发抖。女主人继续道:"再说了,我家吃得好,穿得好,这你也看见了,
我也听说你们家很穷,一年里连白面都吃不上几顿。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自己
的孩子想,长期这样营养不良下去,汪福受得了嘛。我家可是餐餐大鱼大肉,虽
然你们是吃我家吃剩的。但足以喂饱你们三个。我家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你见都没
见过,你想吃嘛,我估计如果不当我家的奴隶,你们家一辈子都没有这个福气吃,
对嘛?"母亲呆呆地点了点头。女主人笑道:"当奴隶又不会让你们干什么重活,
你老公掏大粪就好嘛,整天与万人拉的屎尿打交道。每天又吃那么差,给我家当
奴隶简直就是你家几世休来的福气,舔脚怎么了,我们家人的脚臭嘛,你看汪财
和汪福舔得多香,"母亲还是不做声,女主人停了一会儿,忽然发了脾气,一脚
踹开父亲的头大声道
:
"现在话给你讲得很明白了,你要是不想当就马上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
滚!"。
母亲一下子受到了惊吓,忙坐正了身子。并用手抹了抹眼泪。
"滚,听到没有,不当奴隶就滚!"女主人又大声道。母亲突然点了点头。
女主人喝道:"点什么头,想通了是嘛,?"母亲吓得不敢作声,女主人道:"
想当我家的奴隶可以,不过我家的奴隶可要有规矩才行,你看你现在像什么,坐
到门口跟个要饭的一样,要当就起来跪好,不当现在就滚"。
母亲忙起来跪直了身子,低着头不敢看女主人的脸。女主人松了一口气,笑
道"好,看来你总算想通了,贱女人,汪财,把你老婆带到卫生间洗洗,你看身
上脏的,臭
死了"
父亲带着母亲进了卫生间后,娜娜觉得没看头了,便抽出我嘴里的脚穿上拖
鞋上楼,我刚想跟上去,女主人却让我留下来。我跪到女主人脚下,低头看着女
主人美丽尊贵的玉足,直觉得万分荣幸。女主人让我把头抬起来,一双不怒自威
的眼睛俯视着跪在脚下的我。我则以一种无限崇敬的目光迎向她。女主人看了一
会儿道:"贱,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贱奴隶"说罢便把脚趾塞进我嘴里,另一
只脚踩在我头上用遥控打开电视看。我正使劲地舔着。女主人忽然让我把她的一
只高跟皮拖鞋底朝上双手擎上,等我捧好后,女主人向鞋底上吐了一口道:"舔
",我忙跪低身子把舌头贴在鞋底上舔她的口水,感觉就像舔上天赐于的圣水那
样恭敬。女主人笑着夸我够贱。又继续让我舔她的脚。过了一会儿,父亲带着母
亲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母亲身上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衣服,估计是女主人穿过的。
这次不知父亲给母亲说了什么,母亲一出来就跪在了地下。女主人让我跪到一边,
朝母亲点了一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