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出了阴唇外边,鲜红鲜红的嫩肉不停地收缩、颤抖,像婴儿那张饥渴的小嘴,
想吸吮母亲的乳头一样;从穴道深处,涌出一丝丝闪光发亮透明清澈的淫液,顺
着阴唇,拉着长长的粘丝,淌在那绣花缎面的床单上。
她不由自主地跟着我的动作,也晃起丰臀,使整个娇躯不住地摇晃,那对令
人爱不释手的黑嫩椒乳,像两只发亮的气球吊在胸前,不停地荡来荡去;满头蓬
散的头发完全披散下来,在她那黝黑的肩头上飘荡……
“噢……唔……啊……”从她张开的嘴巴里,发出淫荡的哼声。
我张着大嘴,盯着飞虹喷彩、媚态百出的图拉,一次次加速猛干,连插了几
百下,忽然转过身,像恶虎扑羊一般,又压在旁边的米娜身上。
我俯身压下,米娜顺其自然地搂住我臀部,细嫩的脸蛋在我脸上擦了几下,
娇媚地说:“真刺激人哪!”
这时,我屁股一撅,手握“不倒金枪”猛一收腹,只听“噗哧”的一声,金
枪一戳到底,随后,节拍由慢到快,抽拉如流,急喘如风,大干起来。那根永不
疲倦的大肉棒,猛擦她那裂桃的边缘,两人的阴毛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那红嫩
的小阴核。
淫水已经潺潺流出,被肉棒不停地挤压着,发出连珠绝响,噗噗乱爆,四处
乱流。我们的小腹下、双腿间,以及绣花床单上,粘呼呼,湿淋淋,浸满一片。
米娜已然神魂颠倒,春潮四起,只见她贝齿闪光,口中咝咝吐气,脖颈不停
转动,疯狂的激情使她肥臀猛挺,大腿乱蹬,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在我的脸上
“吭吃吭吃”地啃咬着……
我再也忍不住欲火的焚烧,玉茎暴胀,只见我提腰收腹,臀部下沉,龟头猛
顶,连续几十下冲刺,全身一抖,射出一管又热又粘的阳精……
那天晚上,我们不停地做爱,在昏暗柔和的灯光下,一白两黑三具几近完美
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并蒂莲般的姐妹花中间是如鱼得水的我。当米娜婉转承欢的
时候,图拉便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我的后背;而当图拉迎接着我重击的时候,米
娜就用香滑的舌头舔遍我的全身。
第二天早上,我从酣梦中醒来,米娜和图拉已不在了。我懒懒地起床穿衣,
收拾好凌乱不堪的房间。我惊异地发现,房间里什么都没少,惟独昨天刚兑换的
放在皮夹子里的八万西非法郎不翼而飞!或许,这就算是我风流一夜的代价吧!
五、路易港猎艳
从非洲回国,途经印度洋上的旅游胜地毛里求斯,休息了几天。
朋友到机场接我,把我直接送到他在首都路易港近郊的海滨度假别墅,交代
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道歉说因为太太生病住院,需要照顾,一切只好请我自便
了。说罢,他匆匆离去,只把别墅的钥匙和一辆奔驰S320轿车留给了我。
我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又到海边看了看印度洋的风光,眼见天色渐渐暗下来
了,便决定进城去饱餐一顿,再找地方消遣消遣。
我驱车来到市中心的唐人街,在海港城酒楼吃了顿丰盛的海鲜大餐,向侍应
生打听有什么消遣好去处。侍应生告诉我,毛里求斯是个小国,居民的百分之七
十是印度人,天黑以后,商店大都关门,能消遣的地方只有餐馆、酒吧、赌场、
舞厅。他压低嗓门:“楼上有家夜总会,九点钟开门,听说有艳舞表演呢!”
我心中一动:好,就去那里看看!
九点钟以后,我结清饭钱,上到三楼的王后夜总会,买票进场。里面已坐了
不少人,我游目四顾,看到靠表演场地有张桌子旁只坐了一个年轻女郎,便走过
去,礼貌地问道:“对不起,我能坐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您请便吧!”女郎抬起头,朝我嫣然一笑。她大概是印度人,
二十来岁,穿一条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把我注意力全吸引到她背后深棕色
滑如羊脂的柔嫩肌肤上。
我坐下来,跟她互通了名姓,原来她叫姬丝,当地居民。
“您呢?您也是毛里(即毛里求斯出生的人)吗?”姬丝问。
“不,我来自中国。”我跟她闲聊起来。
表演开始了,场地内的灯光骤然变得昏暗,四个舞女鱼贯入场,她们年龄都
在十七、八岁,婀娜的身材,发育十分完美。
更令人魂飞魄荡的是,她们那饱满的胸脯上,只系着一条半寸宽的白绫,刚
好掩住那鼓鼓的奶头,而让那柔嫩的或白或黑或棕的乳房,大部分敞露在外面;
胯下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