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好好,那荡妇就是你叫她‘吴阿姨’的那个。”
“怎麽,她不是很好吗?”我又问。
“对你们男人是不错,可在我眼里是个坏女人。”
我不同表姐争辩了,她说的话我都听得不太懂。
表姐这时对我说∶“这些以後你会知道了,确切地说是有办法回忆起的。”
“那张妈呢,她也不在?”我接着问。
“张妈这两个星期休假。”
“那谁做饭烧菜?”
“当然是那贱货做了。”表姐回答得很自然。
我已知道她指得是那位吴阿姨,便说∶“我也可以帮忙的。”
“不行,我不要你做!”表姐咬牙说着。
“那她不在的时候呢?”我也笑着问。
“那我做啦,不过你可以帮忙的。”
我听了这话觉得很不自在∶怎麽,我成了她雇佣的奴仆了?不行,我得摆脱
她的控制。但我转念一想∶自己还有小把柄在这女人身上,还是等过了假期再说
吧,反正也就是五、六个星期的时间嘛。
我把洗净的裤子挂在阳台的晾竿上,表姐在一旁跟着。
“想吃点什麽。”表姐轻轻地问。
“随便吧,我要去背单词了。”
“这麽用功,假期还长着呢!”
“那是不假,不过我该学习了。”我想摆脱,於是加了一句∶“对面的邻居
表姐熟吗?”
“你问这个干什麽?”表姐惊讶地问。
“没什麽,学习累了的时候总会想找人打打球的。”
“哦,不过对面就住着一对夫妇,有裸露癖,没有像你这般大的孩子。”
我心想∶还真行,什麽都搞清楚了,我看我这位表姐肯定经常用望远镜偷窥
对面。
“表姐,你是不是┅┅嗯,啊?”
“你说什麽?不许胡说!”
“我真的要去背单词了。”
“好吧,我给你送糕点去。”
过了不久,表姐送糕点到了我的房间。只见她围了条小围裙,大概是怕把她
的衣服弄脏吧。室内的温度已升高,我见她把头发裹起来了,开玩笑地说∶“要
是表姐头上再戴着个小白帽,就像个护士了。”
我以为她会跟我分辩,可表姐却说∶“是吗?那我今天就做一回护士吧!”
我开始感觉恐怖。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她说道。
我照办了,表姐用小匙挑了一小块蛋糕,自己用嘴舔了舔,送到我的嘴里。
真脏,在我的印象中,就是小时候吃小儿食品时,别人(当然最常是妈妈)
舔了一口,我把它吃了。这回我能把这沾满表姐唾液的蛋糕吃下去吗?可是我没
办法拒绝表姐的热情,所以一心想把这蛋糕直接吞下就是了。但这蛋糕是软的,
一下子停在喉咙里咽不下去。
“吃噎住了吗?来,喝点水。”表姐端着杯水道。
我正想接过来,没想到她却说∶“你别动,我喂你,我是护士耶。”
她把杯子递到我嘴边的时候,我把嘴贴在杯子边沿上,嘴张得很小,因为我
怕她把水罐进去,那麽我肯定会呛着的。
我喝了水,她把杯子放下,在蛋糕中挑了个果子,说道∶“这果子我最爱吃
了。”她在那小果子上咬了一口,又要我张嘴∶“来,尝尝。”
哎哟呀!我浑身的血管都有沸腾的感觉了。好,吃就吃吧,我把果子含在嘴
里,细细地品尝着。
表姐今天其实穿得比较严实,但房子里温度已经升高了,所以我看见她的额
角和脖子上都渗了一丝丝汗水。
“表姐,你不热吗?”我不怀好意地问。
“嗯,是太热了,不过等你吃饱了再说。”
这时表姐挑了一大块蛋糕,要我吃下,我的嘴不是很大,所以吃下後嘴边都
沾满了蛋糕奶油。我正想拿餐巾动手拭擦我的嘴边时,表姐说∶“你别动手,我
来。”她并没有拿起餐巾,而是把嘴靠近了我的嘴,伸出舌头舔着那些奶油。我
只感觉有什麽小虫在我的嘴角蠕动着,好痒痒。
等她舔完後,我脱口说了一句∶“表姐,你真骚。”
表姐非但没生气,还笑着说∶“真的吗?你还好吧?”
我已经感觉到底下那肉棒挺起来了,不行,我得忍着。昨天和夜里都来了三
次了,这麽频繁,肯定吃不消。但想归想,我还是不能自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