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显现,只有等行过房事之后才会消失,所以一般的小郎君都不知道守宫纹长什么样,只知道是在腰部靠下部位是个很漂亮的花纹。
“将军的守宫纹真漂亮。”沈南凑近沈恒的耳边说道。
沈恒一愣,顺手摸向腰间,“拿镜子来。”还未等说完,一旁的喜公公在已准备好了铜镜递给沈恒。
“将军,可要将这守宫纹临摹下来?”喜公公问的这话可是有讲究的。
因着守宫纹只有在新婚当天才能看见,正经家的小郎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有幸看着自己独属的纹路。
当然不正经的小郎,就像那些结婚前就与女郎有了首尾的,即使是以后结婚了,这守宫纹也不会显现,没有结婚就破了身的小郎一辈子也不会有自己的守宫纹。
所以,一般都会有喜公公将新嫁郎的守宫纹临摹下来制成画册留给郎君自己保存,故喜公公才会有这么一问。
沈恒轻轻摸搓这纹路,心下惊奇,其实贞洁对于他来说在他进入军营的那一刻起就属于最最不重要的东西,所以一直以来面对女君的求欢,他从来没拒绝过。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女君还能忍的住没有真的要了他,让他有辛在婚礼当天看到自己的守宫纹,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那就有劳喜公公了。”沈恒点头,示意沈南,沈南心领神会,从袖中掏出金裸子快速塞到喜公公手里。
“哎呦呦,将军客气,这都是小的分内之事。”口中说着谦让的话,手中一刻不停的将金豆子收起来。
沈恒这边也从头到位洗了个遍,正张这手正在穿衣,待穿好衣服,另一位喜公公拿着棉线等着为沈恒绞面。
另一边,苏锦到了院子,在沈乔的慈湖下快速的净身沐浴,因着苏锦不喜人伺候,喜婆子及众小侍捧着衣冠候在门外,等着苏锦洗完之后给她换喜服。
“一会儿,你打发人去膳房给咱家将军准备点吃的垫垫,今个婚礼可够长的。”苏锦接过帕子将身体擦干,换上干净的里衣。
“这。。。”沈乔有点为难,支支吾吾道:“女君,新嫁郎是一天都不能吃饭的,怕吃了饭去如厕,行为不雅。”
苏锦的手一顿,一整天不让吃饭,开玩笑的吧,按照这个婚礼进程,到能喘口气的时候也得中午头,在这期间三点到十二点,这是多少个小时,谁挺的住。
“你去安排就是,再说了,是你家女君嫁给将军,又不是将出嫁,这条规矩在咱这不好使,”说到,她又想到什么,“准备点公子爱吃的点心,吩咐厨房做的小巧点,回头我带着。”
苏锦穿好里衣,示意沈乔,“快去,正好将喜婆子、喜公公的都唤进来吧。”
“是,女君。”沈乔应声,将人都唤进来,伸手召来一个伶俐小侍,将苏锦刚才的吩咐
嘱咐下去之后,赶紧回到苏锦身边。
小侍得了令,躬身退下。
兰府:
兰亦悔早早的起床等着宫里的喜公公过来,西公公见到兰亦悔时满心的唏嘘,心中暗叹,这兰家正君胆子可真够大的,现下谁人不知女皇下了口谕要他好好操持兰亦悔的婚事,结果呢,可真是千年的猫妖九条命不怕掉啊,这府外上下,啥装饰都没有,就挂了点稀稀疏疏的绸子,这绸子他娘的居然还是淡粉色,平夫出嫁从形制上同正君一致或略有逊色,这绸子自然都是挂通红的正红色的绸子才对,没有正红色,再不济有个正蓝色吧。
厉害了,不愧是个从商户爬上来的男子。喜公公眼中毫不掩饰对兰亦悔的同情之色,兰亦悔也猜到府中的情形,怕不是一点喜庆之意都没有。
待众人进了门,兰园拿出金裸子给领头的几个喜公公打赏,其余的小侍们都收到银瓜子的打赏,小郎出嫁当日都有打赏喜公公众人的习惯,但具体打赏多少,看主家的情况了。
兰亦悔自己本身就不缺银子,这马上就嫁出去离开兰府,自然不用遮遮掩掩,大喜之日可这劲打赏。
“小的多谢公子的赏赐,不知公子可要临摹守宫纹?”喜公公收起钱之后,挺着腰板,似笑非笑的掐尖嗓子说到。
还不等兰亦悔答话,兰园听着这喜公公阴阳怪气的调调就来气,立马站出来说到:“当然,谁不知道这守宫纹就只有今天才有幸见到。”
呸!下贱胚子,白收我们钱了,这般不尊重人。
兰亦悔悄悄拽了一下兰园的衣袖,轻摇额头示意,不必在意,大喜之日莫要动气才好。
兰园接到自家公子示意,心下忍了又忍,陪笑道:“有劳公公临摹。”
喜公公当即翻了个白眼,“客气、客气。”说完,就等着兰亦悔自己脱衣服出示守宫纹。侍女自动回避,小侍里藏着兰正君派过来盯梢的小侍,一旦确定兰亦悔没有守宫纹,立马将这消息散播出去,马上马让他从平夫沦为小侍,这小侍出嫁可没什么排场,挂几条粉绸子就是给面子了。
兰正君想当然的认为这兰亦悔已经被苏锦睡了又睡,这苏锦又不是傻子,这么一个貌美、清冷的人在她眼皮底下晃荡那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