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慢慢调养。”
华倾神色自在,像是忘了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一边将茶递给他,一边随意道:“之后我差人将我府上的千年人参给你送去,好好补一补。”
傅远寒接过茶杯,却不喝,只在手里拿着。见他这样,华倾不禁失笑:“放心,这次没下药。”
他这才低头抿了一口,随即将茶杯轻轻放下。胸前突然多了一双玉手,轻巧地脱下他的大氅,傅远寒不由得抬眸望向华倾。
华倾神色更无辜:“大人既来赴约,应当心知肚明就是为了这档子事,此时还与我装什么正经?”
这句话让傅远寒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好坐着任华倾动作。
华倾本想直接脱他衣服,却被方才他那一抬眸惊艳了。她早知道傅远寒生得好,没了胡子后,只看脸说是个刚及冠的小公子也不为过,多年身处高位的气质却又让他比年轻人多了些沉稳,更添几分魅力。
放在他衣襟的手不由抚上了他的脸,指腹感受着他光滑的皮肤,华倾心里喜欢得要紧。
看着她眼中的痴迷,傅远寒仍是一副端方公子样:“原来公主也是重皮囊之人。”
华倾挑眉反问道:“不然我怎么相中大人你?”
话音刚落,她手上动作加快,几下就将傅远寒脱得只剩里衣。三月天还微凉,傅远寒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华倾将他拥在怀里,身上的温度让傅远寒不由得想靠近。
华倾拥着他,从旁边暗格取出一套衣服,宽慰道:“放心,这次定不会让你受寒。”
见那似乎是套女子的衣裙,傅远寒不免有些疑惑。
华倾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解释道:“这船上可没有供大人换洗的衣裳,要是弄脏了就不好了。我只找到些女子的衣裳,大人姑且忍忍。”
傅远寒看着她手里那黄色衣裙,一向从容的人竟结巴了一下:“这、这我如何穿得!”
华倾哄他先试试,傅远寒红着耳朵,让他抬手就老实抬手,一番折腾后发现衣裳竟刚好合身。此时再没反应过来就不是傅远寒了,这衣裙分明就是华倾特意为他备好的。
他张张嘴想说话,却被华倾打断:“咱们现在本就是不合规矩的,行事又何必拘泥于世俗呢?”
见他还想说话,华倾用手指轻轻抵住他的唇,抬手解开了他的发冠,青丝倾泻而下。
华倾从头上取下一根钗子,替他松松挽了个女子发髻,笑道:“大人这般颜色,令世上女子自愧不如。”
她细细端详片刻,似乎觉得少了点什么,从袖中拿出一盒口脂给他轻轻点上,这才满意。红唇乌发,美目含情,华倾只觉心神荡漾。
穿着这身奇怪衣裳,傅远寒只觉得浑身僵硬。
华倾知道他不自在,但她今日兴致好,有耐心让他慢慢适应。
她撩开傅远寒的裙摆,为了方便她特意没给他换上亵裤,手指沾着香膏,就着拥抱的姿势探进他的后庭。
手指进去的那一瞬间,华倾感觉到怀里的人全身紧绷。她一下下抚着他的背,待他放松后才继续手指上的动作。
阔别两月,傅远寒的小穴热情地欢迎着华倾的手指,穴肉夹着手指,不肯放它离开。
华倾留着指甲,刮着肉壁的嫩肉,惹得怀里的人闭着眼哼哼唧唧:“唔、嗯…嗯…哈、哈…嗯…”
等开拓得差不多了,华倾将人抱到窗边的榻上,将枕头垫在傅远寒腰下,起身背过身窸窸窣窣鼓捣半天。傅远寒正处于情欲之中,一下没了抚慰,只觉得后庭空虚,难受地扭着屁股,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快、快进来…想要、想要…嗯…”
这厢华倾终于弄好了,竟是将玉势用法子戴在了腰间,晃眼一看倒真像是胯间有阳物一般。
见他已经骚得屁股流水,华倾也等不及了。她牵着傅远寒的手,教他抱住自己的腿,随后掐着他的腰猛得一挺,那玉势直接被吃进去大半根。
华倾猛烈动起来,傅远寒被顶得往上滑,又被华倾拽了下来。他咬紧牙关,只泄出一些破碎的呻吟,怕被人听了去。
齿关被华倾用手指撬开,华倾低喘着,声音带着丝喑哑:“今日咱们只是一对有情人,情到浓时翻云覆雨有何不对?”
身体被毫不留情地顶撞着,傅远寒又痛又舒服,咬紧牙关,将脸都憋红了。
“这是在湖中心,没人听得见。”
听到这句话,傅远寒才慢慢逸出一两声低吟,声音越来越大,到后来,高高低低的吟哦惹得守在最外间的侍女都红了脸。
发髻早就散开,青丝胡乱粘在脸颊上,显示着主人的狼狈。口脂早就被华倾吃掉了,但傅远寒的嘴唇却比抹了口脂还要更红几分。
华倾一边肏一边调笑:“哪家的小姐这么淫荡,屁股含着我的阳物不肯放?”
傅远寒环着华倾的脖子,高声尖叫:“呃啊!我不、没有、呃唔唔唔,太深了、太深了!”
“屁眼都肏熟了,你是不是怀上了,嗯?”
傅远寒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