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啜泣声已经不能再让男人们心软了,想要射却射不出的痛感让他后穴越发去讨好男人们的肉棒,像母狗一样渴望得到精液的煨烫。
男人们的肉棒很快就找到了节奏,一进一出地肏弄着甘云,谢晨巳一个手上堵住甘云的小鸡巴,一只手还恶意地去玩弄甘云的会阴处;而项维,则掐着骚老婆诱人的奶头,直到被掐破了皮红肿起来了才放手,讨好地凑过去又舔又吃,啧啧作响。
甘云的奶头因为最近频繁的性事已经变大了一些,甚至连敏感度都提高了。他又痛又爽地哭叫,比妓女的浪叫还诱人。
他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这种快感是他以前的岁月里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依然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却整个人陷进了欲望里。
男人们紫红色的肉棒操干了很久,久到甘云已经觉得自己会被操死的时候,他们才一鼓作气全部捅进被肏到外翻的穴里,这时,谢晨巳才放开甘云的小鸡巴。
“啊啊啊!!!”甘云歇斯底里地蹬着双腿,足尖都交缠着,蛮横贯穿的肉棒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串在两根巨大的木棍上,他喊着要被操死了的骚话,小鸡巴贴着小腹射出一股白精。
就在这时,碾压着菊心的男人们也跟着大喘一口气,一股有一股地白浆盯射在菊穴上,高速地不停止地将小肚子很快填满,甘云被玩痴了地说不出话来,濒死的快感如潮水将身体填满。
然而下一秒,他摇着头开始哭喊,像是不堪负重:“要,要尿了呜呜呜,尿了,尿了呜呜呜……”
他浑身抽搐着,不怕抽筋地拧着颤抖,小鸡巴就软软地趴在小腹上,淅淅沥沥地流出出尿液,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可怜,到最后从红肿的马眼处一滴一滴地吐出晶莹的尿液。
这场情事原没有结束,不管是中了药的甘云,还是压根没有满足的男人们,在这张陌生的床上进行着疯狂的持久的淫事。
甘云的嗓子都苦喊哑了,却还是呜呜地贴着男人的胸膛,将小穴送上去,流淌着白浆的穴口仿佛再也堵不上了……
他们做了很久,直到深夜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