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柳殊华轻轻摇头,低声道:“您言重了,既已成婚,自是以夫为天,我岂敢有怨言。”
萧珞叹气。
美人哪也好,就是太规矩。这话一出,冷冰冰跟木头似的,兴致又少了大半。
不过,他又看着她低垂的皓首。
此等美色,便是有再多不如意,如今也如意了。
他突然想起来,对呀!如今成婚了呀!
自是该洞房了呀!
“钗环便卸了吧,若坠累了你,为夫心痛。”萧珞拨了下柳殊华的耳饰。
柳殊华自小家风森严,何曾听过此等孟浪的话,脸倏忽便红了,头垂得更低,声若细蚊:“我叫流霞进来卸……”
流霞是她贴身丫鬟的名字。
“不必。”萧珞缓言,“让为夫来便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