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女脸蛋儿“腾”一下全烧红了,未点胭脂的唇瓣跟着染上了娇艳的颜色。皇帝昂藏的身躯已经逼近,压迫性地笼罩了她。大掌按住她纤楚的腰后,令她柔软地贴紧住他胯间,旋即不作留恋地滑下去,包覆住圆而挺翘的腚蛋子,暧昧地揉捏。
顶着自己的东西越发精神,有自己的生命神识一样在小腹上跳动,宫女又怯又羞,心里激动,浑身跟着发起热来,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搭上男人劲窄的腰,皇帝爷粗重火烫的吐息就在发顶,紧接着就天旋地转,她自然地环住了男人的腰,顺从地被压在了塌上。
皇帝昂着身居高临下地去看,清秀素朴的一个宫女,穿着粉白衫裙,腰间稍深的裙带扎出柳叶儿身段,同色布条束了双螺髻,只装饰了一个素银块子。
方才被她压到榻上,受了吓,下意识是先捂住嘴,只留出一双含情妙目往屏风看,生怕惊扰了里头睡熟的主子。多本分老实的一个丫头,谁知道衣裙下头藏着这样一副玲珑风情的身材。
为了玉嫔的孱弱和敏感,他本是没有用她宫里的宫女的准备的。两个月前来看她,就是眼前这个宫女侍奉自己清洗,素手柔夷握着丝帕给他擦着腿根儿,修得圆整的指甲不入意就搔了他一下。
于是抬起头来偷瞧他的反应。那双眼就给他看到了。那双眼睛是很好看的,桃花眸子带着隐隐的红晕,水汪汪儿湿漉漉的,含着惊羞,就在他那东西边上轻轻一眨。胯下的东西本来只想逗逗她,才胀几分,颤颤昂起来就把她骇住。她反应果然就颇招人疼,会说话似的眼睛里有惶然又有好奇。他本就在玉嫔身上没尽兴,后面便不由人了,太想让她也试试这根东西的滋味,等反应过来,已经把人贯穿了。湿暖肥润的一张宝穴,实在是再没有停下来的理由了。
幸完了人就又生出懊悔来。虽然后宫三千,莫不是他的女人,随意临幸哪个也是他本该的权利,可也实在不想让玉嫔为这伤怀。赐了药,也不会记档,禄德就明白他的意思,留在坐垫子上的殷红点滴也自有人替他掩藏了。皇帝刻意连她的名字都不去问,只当没发生过。
幸好她是一个体贴的丫头,从他掩住她唇的举动里已经读出皇帝的意思,不委屈伺候了他却没有恩赏,也不炫耀承了龙幸,还是埋着头,把无尽风情都埋没在宫女素朴的裙衫里。
过后他又来过三四回,依旧是平常的,待她并无特殊。瞧出她两个月里也没透出一点儿声气儿叫玉嫔获悉,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还是忍不住在侍奉的时候偷偷多瞧他两眼,以为他发现不了。尝过春情的丫头眉梢眼间的那点不一样,逃不脱皇帝的眼睛,就不由有点怜悯她的落寞和乖巧。
玉嫔歇下了,只外头留了一盏昏悠悠的灯。一个九五至尊的圣上,一个妃嫔前头伺候盥洗的奴婢,云泥有别的两个人,居然就非得不管不顾地缠到一块儿去。
芩儿两只手肘撑着背,把衣襟的布料撑得紧实。她太紧张,死死咬着唇,喘气儿也只敢偷偷喘似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伸出去,在襟上一捻,小衫子的束缚就崩开来,露出樱桃色的肚兜子,两只乳儿弹着跳开,被他探去的手握出来揉抚。
只揉了两下,便深深叹一口气,握住她两膝,拖近自己。
宫女慌怯又惊喜。还以为不过是皇帝爷一时兴起,用自己泄了火,事后便忘到脑后去。不是不自怜的,但也是宫女们在脑海里预演过的一种命运,没有什么难接受,在宫里过活,是要看几分时运的。也难怪宫女们都迷信。谁能得主子的赏识,谁能逢迎了主子莫测的喜好,讨好了他的心情,实在是要看运气。
没想到叫她是运气好的那一个呢。居然还记得她,她故意走过去,皇帝爷就果然牢牢把住了她的手腕。
那样修梧隽朗的一个男人,身上是一股主子们独有的尊贵香味儿,淡雅而威迫地笼罩在她身上,轻而易举地把她掌控,将她高抛轻落。他神情是淡淡的,但她却瞧出他眼睛深处里含有一丝笑,是对她的认识和满意。
埋没在森严的宫规和等级之下的女孩儿为了这一点知遇之恩,主动地自己撩起裙摆。皇帝便迫切地扯开她的裤子,那雄硕的玩意儿不由分说抵上来,往里挺。尝过一次情欲滋味的身体是不同了的,何况那一夜她后来夜不能寐的时候回味了不知多少次,男人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皱眉和叹气,每一个抚弄她的动作,她都反复地想着惦着。
湿滑的幽深窄径被轻松迫开,容纳下皇帝爷的东西,裹着抚慰,她深深觉得满足。
宫女紧紧捂着嘴,不敢发出声响,又频频往屏风后头看,倒惹得皇帝心里也生出一点紧张的意味来,明知道玉嫔不会轻易醒来,却也因为这点紧张越发觉得刺激,于是去得就越发深和急切。
他对玉嫔怜恤,交好时总是温柔体贴。然而那其实并不是他的本性来着。幼年养在僻冷的宫院里,后来又被抱去给皇祖母,没两年又跟了嫡母。不在亲娘的身边,总是要谨小慎微的,入主东宫后又经历幽禁起复,短短的少年时光这样跌宕,他沉敛清贵的形容下,潜藏着多少冷厉和想要抒发的郁困。
尽数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