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上。晴湘尝到一些快感,无意识地绞着腿自己夹,偏又被他分开腿抱在腰上,就往他平坦有力的腹上蹭。
楚绪觉察到,骂了一声:“坏丫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呵气,“想撇下朕自己丢?”晴湘红着脸摇了两下头。他又道:“不许你自己摸自己弄。朕要亲自调教你的身子。”
她涓涓流着蜜液,他又将一指探进去,在里头转着摸索。“知道舒服了么?”晴湘羞,不愿意承认,往上缩着身子躲。“今儿能吃朕一根指头,明儿就能吃两根儿。早晚儿吃进爷这根儿东西,爷叫你知道什么是爽。”
他自称爷的时候,又成了那个端着冷酷藏着自卑的俊美小太子,有点儿桀骜有点儿幼稚的样子,让晴湘忍不住地仰头主动去亲吻。
她的吻是细缓羞怯的,绣花儿似的在他唇上小猫儿一样舔舐。然而他也很享受她这样的濡慕和亲昵,伸出舌头来和她舌尖儿轻轻相触。
下头的孽根硬得他疼,而他却耐住这样和她亲吻,让他心里平静下来。后来她含住他的舌头,试探着往自个儿嘴里轻轻吮,他才忍不住,抱着她亲得火热,因为她腿根儿已经被蹭得发红,于是只是自己握着释放了出来。
折腾了这大半天,两个人都饿了,再叫了一遍水,又要了消夜。
本都是一同当差的人,晴湘害羞。皇帝就没叫人伺候,两个人互相擦了身,披上袍子,皇帝又抱她到罗汉榻上坐下。她倚着榻几,曲腿蜷在里头,皇帝贴着她就坐下。
这是闹什么洋相儿?她赶他到对过儿做的时候,谆喜已经端着托盘进来,她只好不说什么,握着一柄红檀木祥云梳垂头梳着发梢儿。
谆喜一张圆脸上洋溢着喜庆,端上了一碗桂圆莲子羹,一只小碟里几只饺子。
晴湘觑一眼,材料真是齐全,飘着红枣,还有几粒花生,然而一看就是刚混进去的,不带个熟烂的样儿,就为了凑个“早生贵子”。她收回眼睛,懒得说他,然而皇帝倒是没说什么,已经拿起碗来,她就拿筷子搛一枚饺子,咬一口到嘴里。
真是当得好差事。她偏就不肯如谆喜的意,不动声色将那一口咽下去,剩下的大半只扔回托盘里。
皇帝吹凉一勺粥喂她嘴里,柔声问她:“怎么了?不合口味?”
她但笑不语,只摇了摇头。楚绪于是看了一眼谆喜,也尝了一口,看了一眼晴湘,只见她抿着唇笑,在谆喜一声“哎”的阻拦里,也咽下去,不说什么,只骂谆喜:“你倒是当得好差事。”
谆喜不明所以,他拿这套上来,是想要讨巧儿,两个人不像是真生气,可两个坐一处都垂着头,神情莫测,也实在叫他捉摸不透。
晴湘也骂他:“你呀, 再添点米呀豆儿的,给陛下重过个腊八罢。大晚上,谁吃你这一碗糊涂。快去换一碗汤面来。”
谆喜没拍成马屁,讪笑着退了下去。
楚绪喜欢看她训起小太监时顾盼里的娇俏灵动,等谆喜退了出去,又抚她的头发,看着她笑。
她一抬眼,他就又亲下来。知道人会随时进来,可是她实在不能推拒,仰着头和他亲得缠绵。
偏偏谆喜这回回来得快。见他进来,晴湘就将手拿到几上撑着下颌,容色淡定,耳根儿却发红。他的手还揽在她腰上,也不打算收回来,就大剌剌给谆喜看,这又有什么?
一碗根根分明鲜亮的银丝面,卧了两只水荷包鹌鹑蛋,点缀细葱花,边上一碟水晶鲙并一碟酸辣白萝卜,只一对儿金丝楠木筷摆在筷枕上。
倒是筹办的精细,可晴湘就有点羞恼他对两个人的亲密的这种洞穿,将他赶了出去。
谆喜对她的巴结可还没完事儿,第二天她醒过来,皇帝已经出去,枕边放着粤绣红缎月华裙,一件狐毛边斜襟长夹袄。晴湘探手轻轻抚,唇边噙着笑,问他道:“你自己使的银子?”
谆喜满脸是谄笑,点头哈腰:“给姐姐贺喜。”
霁雪嗤笑一声,正抱过晴湘素日穿的旧衣过来,骂他道:“差事不见多上心,成日净钻营着溜须拍马。”
谆喜道:“哎呦,姐姐可冤枉坏了奴才了,哪个差事没当好呢?不过奴才孝敬姐姐,讨姐姐们一个欢心罢了。”
霁雪挨着晴湘坐下,一面替她穿衣,一面道:“大年里提孝敬,咱们可没有东西赏你的。”
谆喜嘿嘿一乐,道:“奴才孝敬姐姐,怎么敢讨赏呢,只求姐姐来日里飞黄腾达,别忘了奴才罢了。”
却是看向了晴湘。晴湘自个儿将领口的扣子系上,笑道:“咱们一块儿当差的情分,我自是忘不了,只是又有什么飞黄腾达的呢。陛下尚没发话儿,你倒许下了。”
谆喜极有眼力见儿地跪到脚踏边儿,替晴湘将云头履摆正。晴湘笑着受用了,听他道:“以姐姐素日的恩宠,做个一宫主位当贵主儿,那不是早晚的事儿嘛。届时提携一下奴才,奴才也就鸡犬升天了。”
霁雪笑道:“你又知道了?你师父可是御前大总管,你还想要往哪儿升去?”
谆喜道:“姐姐们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