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挺过来,让我磨磨屌。”
秦暮的花穴早就淫痒得没边了,忙不迭地把那对快被嘬烂的奶子送到叶英胯下。叶英握着硕大滚烫的阳物,向那深幽的乳沟贴去,便见到秦暮被烫得一哆嗦,又立刻沉浸在被肉棒快速抽动磨胸的快感中。
那狰狞肉棒的伞头离他的脸极近,滚烫的热气混合着肉棒浓郁的精骚味更是扑面而来。他在这气息里逐渐迷乱了心智,一对胸乳被玩弄得左右摇动,却无师自通地对着那近在咫尺、恐怖如卵蛋大小的龟头低下头去,用薄唇含吮住,又用舌头去围着伞头打转,虽然毫无经验,却主动热情。仿佛只要谄媚讨好了这根肉棒,它才能施舍给他被鞭笞花穴的宝贵机会。
叶英见他如此上道,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把嘴张开。”然后便将龟头全部塞入了那张总含着温雅笑意的唇舌之中。
秦暮拼命张开嘴,却也只能勉强将阳物的前端含入口腔,随即便被一顿狂风暴雨般的奸弄唇舌弄得神魂驰荡,下颌发酸,呜咽着从唇边溢出细长的涎水来。
“切,上面的嘴不顶用啊。”叶英如此说着,却依旧没有将龟头抽出,而是控制着任由其在对方口腔内微微跳动起来。
“接好了,这是给尚书大人的奖励哦。”
秦暮便乖觉地张着嘴,用口腔去拙劣地迎接那喷薄而出的滚烫精液,却被激射到喉间的浓郁液体所呛到移了位,白浊四溅着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俊美的脸颊上,显得狼狈至极,又淫靡至极。
叶英的巨屌喷射出一股精液后,依旧没有丝毫萎靡的迹象,她满意地点点头:“这个新功能倒是不错。不过秦尚书服侍人的技巧还是有待提升啊。”
秦暮正艰难呛咳着,吞咽下口腔中残余的浓郁精液,这厢叶英却已经掰开他的双腿,将花穴向两边撑开极限的弧度,随即毫不留情提枪上阵了。
当那滚烫的巨物冲入他柔软的内里、撕开他紧窄的甬道时,秦暮只觉得自己前半生都白活了一场。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是被包裹,而是被填满,满到没有一丝缝隙的充盈之感,仿佛天生就该有这么一根粗大的肉棒插在体内似的。他随着颠弄哼鸣着、呻吟着,胸前一双被淫辱调教过的胸乳也随着节奏颤动着一起一伏。
“啊……塞满了……好涨~~好爽啊啊啊……要、撑破了~”
“不愧是生过孩子的人,穴都比年轻人浅。”
少女的抽插顶撞一向激烈无情、凶狠至极,仿佛将身下之人当作不值得温存体贴的淫奴。而她的肉棒在紧致的处女花穴中进入一半就受到了阻碍,于是叶英以她一贯的冷酷,果断地将那口花穴两边的唇肉掰得更开,随即稍微退出来一点,再以极迅猛的速度顶撞在那娇嫩的宫口之上。
“啊~~~~”秦暮高昂地鸣叫一声,仿佛骚得快化了。他眼白上翻,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想到,如果能日日都享受到如此的淫乐,就算让他放弃功名也未尝不可。
正在此时,亭子顶上突兀地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禁军亲卫大约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叶英正凶狠地顶弄着那处娇嫩的花心,闻言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来:“秦尚书知道为什么我要将你约在千椿亭这荒郊野岭?”
秦暮眼神迷离地望着她,不知她有何用意。
“令郎秦池是在禁军亲卫中做校尉吧?听说年方十五,就颇受圣上赏识呢。十天前,他奉旨出京,领三十亲卫前来协助你督查宾礼——我猜,此时离鹿城约莫还有半盏茶的功夫吧?”
她轻轻的话语听在秦暮耳中,却如同轰雷掣电一般,一时间将事情来龙去脉都捋了个清楚,失声质问道:“你……啊啊啊嗯~~你到底……啊~有什么目的!”只是那充盈怒气的质问夹杂在淫媚的呻吟喘息中,显得没有一丝威慑力,倒像是情人偷欢得趣时的微嗔。
她望着远处月光下车马飞扬的尘土,加大了碾磨宫口的力度,每次狠狠的顶撞都像是要将身下人娇嫩的花心彻底磨烂撞碎。
“放开我……哦啊啊啊啊!池儿他……啊、啊啊……就要来了……我不能、让他看见啊~~~”秦暮拼命挣扎着,然而只是徒劳无功。他恐慌又羞耻,却因为巨大的快感与强烈的背德感的交织将快感的浪涛推向新的峰顶。迷乱的父亲在行淫的过程中,光是嘴里念着儿子的名字便大敞着穴淌着淫水潮喷了。
叶英俯下身去,强行钳住秦暮的下巴,将整张脸贴了过去。“月香楼的所有人是你吗?”她声线轻缓,如同诱哄,又摇动着胯下那根肉柱,在对方花心中央的凹陷处打着圈缓缓研磨。
秦暮被这顿慢奸弄得欲仙欲死,面色潮红,头脑昏沉,那些平时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在这样循循善诱的问询之中,竟也不自觉地快要吐露而出。“……月香楼……啊……是我……”
“楼里那些姑娘,也是你弄来的?”
“不……不是……”
“说实话,不然一会就让你的好儿子过来,跟他的好兄弟一起看着你敞着穴被人奸。”叶英面色一沉,收起了温柔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