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床上。

“今天不做，我只想好好搂你。”两人躺在床上，石季子将白菜搂进怀里，鼻子像狗一样，嗅着什么。

“你闻什么呢？跟狗似的。”白蔡拍着石季子宽厚的肩膀。

石季子一本正经地说，“我想闻闻，我的兔子身上有没有其他人的味道。”

“我身上，全是你的人味，行了吧？”白蔡给了石季子重重一拳。

“小兔子，白蔡，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石季子的声音慢慢变得很低，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白蔡一直没有回答，他们之间是合同关系，早晚有一天要分开，可是他也想把身旁的人变成自己的唯一。

“这么久了，哪怕是做爱，我都很难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喜欢，一句爱。或许有没有一天，你会爱上我？而我们不再是合同关系！”白蔡看着熟睡的石季子，小声的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