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阴唇也肿了起来,整个逼穴都合不起来,碰一下就像是被针扎似的。
秦萧有点心疼了,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沉默的清理着,只是动作变得更加温柔了。
也真是好笑,本来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沈清辞都已经释怀了,说服自己,他只是个巧合而已,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谁知道又以这样不堪的方式遇见了他。
“一定要这么生活么?”秦萧低到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在问沈清辞。
“要么你包养我吧?我不唱戏了,我那十几口人你也帮我养如何,我天天给你肏,想怎么肏怎么肏,怎么样?”
沈清辞是笑着说出这番话的,他看着低着头手里没有动作的男人,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不敢抬头看他。
良久,沈清辞抬手摸了摸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沙哑的声音低低的说:“你敢吗?”
沈清辞知道他听见了,但是他没有回答他。
秦萧一直没有抬头看他,他将手里脏了的手帕叠起来装进口袋里,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沈清辞的身上,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给你买身干净的衣服。”
就连说这句话,他都没敢看他。
他的确不敢……
秦萧转身走了出去,将门关好,站在门口拿出口袋里的烟,倚在门边上,沉默的抽了起来。
淡淡的烟草味传进隔间里,沈清辞屏住了呼吸,身体有点冷,微微颤抖着。
他知道自己是失言了,不该说那么难为人的话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说出那样的话,也不知道自己希望得到怎么样的回答。
门外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沈清辞深呼吸了口气,自说自话道:“哎呀,其实我也不敢的”
秦萧提着干净衣服回来的时候,沈清辞已经离开了,留下了盖在他身上的外套。
这第一场雪跟疯了似的,下个没完没了,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黄包车了,沈清辞穿着不怎么暖和的衣服走在路上。
他本来是坐着王绍的车来的,王绍没有等他,虽然有亿点冷,但也落了个清净。
回到住处时已经十点多,沈清辞还没走近门口,就看见个女人带着个几岁的小男孩坐在门口等他。
沈清辞本来是慢悠悠走着的,看见门口的两人,他匆忙的跑了过去:“你们怎么坐在门口?这么冷的天!”
“清辞,你去哪里了?你嗓子怎么哑了?班主来了!等你一晚上了”女人站起身,红着眼睛将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就要往沈清辞脖子上套。
沈清辞将地上的孩子抱起来,刚使劲,胳膊疼的差点摔了孩子,女人见状赶紧接过孩子,担忧的问道:“你受伤了?”
黑暗掩饰了沈清辞红透了的脸,他轻轻咳嗽一声,敷衍了一句,便开门带着两人进屋去了。
“他来干嘛?”沈清辞又问了一边。
女人叹了口气,走在沈清辞的身边,为难的说道:“又来要钱了,说是要让玉儿唱戏”女人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又说:“清辞,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自私,可是我真的不想玉儿唱戏!”
为什么不想呢?因为不想她的儿子走沈清辞一样的路!唱戏没什么丢人的,可是,只是单纯的唱戏么?
沈清辞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她能不知道么?
沈清辞也不想唱戏,当年跑过很多次,都被抓了回来,差点被打死。
他脑子里没有那十几口人的记忆,不知道什么叫那些人的命都在他的手里。才十来岁的孩子只知道疼而已,所以他只想跑。
好几次差点被打死,都是玉儿的父亲救了他,那时候还没有玉儿。
玉儿的父亲后来告诉他,班主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家以前是当官的,特别大的官,后来被陷害,沈清辞的父母被杀,家里的下人被遣散。
他们连夜带着九岁的沈清辞一路逃亡到了南方,沈清辞没有过过苦日子,体质不好,生病发烧昏迷了一路。
后来遇到了班主,班主见沈清辞长的好,便出手救了他,醒来的沈清辞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家都以为他发烧烧傻了。
后来他们便一直留在了戏班。
沈清辞依旧对他们没有什么记忆,但是他们可能这么多年在沈家当差习惯了,一直将沈清辞奉为主子,对他特别好。
久而久之,沈清辞也就对他们有了感情。
男人后来和女人成亲了,女人对沈清辞就像亲弟弟一般好,沈清辞刚来戏班时,女人就特别喜欢他,偷偷给他拿吃的,护着他不被打。
来北城的路上女人生了玉儿,没过多久,男人生病去世了,将母子俩托付给了沈清辞。
他也想带着他们逃,但是现在兵荒马乱的,到处都在打仗,而他除了唱戏什么也不会,谁也不认识。
有时候他想着,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过是给这些人陪个笑,唱个曲,最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