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他也曾听说过许多淫邪的床事花样,或者吃了能让人变成禽兽的淫药,但是这些东西迦檀统统没有在他身上用过,他只是、只是说一些什么,或者只是触碰,没有任何、任何奇怪的道具或者药物,他就受不了了,觉得体内像有一条冰河在春天融化,淌出汩汩温暖的水流。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迦檀笑,在他耳边吹气,“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快说,不然我就说下流话臊你!”
“……”舍兰扭过头去,从牙缝里低低地说,“……喜欢……”
“怎么说得咬牙切齿的,这是喜欢还是讨厌?”迦檀有些不满,伸手下去,一把攥住露在他腿肉外面的冠头。
他大腿纤细修长,腿根夹紧了奴隶的阳物,便露出一个头部在外面,正在臀缝下方。男人最敏感最过瘾处就是这里,却露在外面,只是偶尔才会被那肉乎乎的屁股蹭到,带来的巨大快感稍纵即逝,得不到满足。
此时被他一把抓住,就着满手淫液抚弄,快感一下子几近灭顶,舍兰终于受不了了,整个人脱力一样地仰在床上,浑身瘫软,任凭这女装打扮的美貌少年趴在身上玩弄。
迦檀用拇指搓着龟头背面的筋棱,逼问道:“你说,你喜不喜欢我弄你这里?”
舍兰被他玩得几乎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窒息感,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崩溃似的重复道:“……喜、喜欢、你弄我这里……”
“这里是哪里?”迦檀毫不放松。
“……我不知道!”舍兰几乎要哭了,用力叫出一个单词,是他家乡的语言,“我不知道这个词怎么说!”
迦檀终于感到一点满意,手握成拳状,快速地转动手腕,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教他发音:“鸡——巴。快念。”
巨大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奴隶双眼失神,眼角涌出大颗大颗泪珠,必须努力吞咽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流出口水,只能机械地跟着他念道:“……鸡巴。”
迦檀在他唇角轻啄一下,像在教小孩那样,缓慢但清晰地说:“夫君在用大鸡巴肏我呢……”
舍兰呜咽一声,发出了像哭泣一样低低的悲鸣。他脑子被情欲烧灼到像沸腾的岩浆,已经无力思考,有样学样地照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夫君在用大鸡巴肏我……”
迦檀喉咙一窒。他原本只是想说些骚话,看舍兰羞窘的样子取乐,却不意招出这么一句话来。青年仰卧在床上,躯体高大丰美,肌肉里蕴含着可怕的力量,却被他玩弄得泪眼迷茫,半张着嘴,一点猩红舌尖在齿间隐现,努力往下吞咽涎水。
他胯间之物早已硬挺多时,此刻再也忍不下去,急吼吼地从奴隶身上起来,胯间已经把朱红衣裙顶得像个帐篷,前端处红洇深深,已经湿了。
一瞬间冲顶的究竟是醉意,是占有欲,还是别的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了。
这美貌少女一般的纤细少年向前膝行几步,用自己的大腿用力夹住那奴隶的头,将性器一点点塞进他嘴里。他从未强迫那奴隶用喉咙侍奉,但今晚实在是忍不住了,怒张的龟头一点点挤开喉底的黏膜,直直顶到最深处,虽然不能整根没入,喉咙间本能的吞咽反应却将龟头一圈咂得紧紧实实,还在蠕蠕而动,一瞬间畅美难言。
那奴隶好像真的要哭了,嘴被迫张到最大,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种嗯嗯嗯的声音,大滴大滴涌出泪水。迦檀爽得从尾椎到天灵盖一线都在颤抖,用滚热的手掌抚摸他的脸颊,蔻丹在指尖闪亮:“乖……忍着点儿……让我再爽爽,一会儿、一会儿就……呃……”
奴隶突然间长长地“唔”了一声,一瞬间他只觉得身下躯体硬得像具石像,身体剧烈颤抖——迦檀向后摸了一把,有些不可思议看着自己的手,把手拿给他看那上面的白浊:“……你射了?你居然射了?”
他的奴隶,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被他插喉咙插到射了。这个认知刺激得他顿时大脑一热,想抽出来已经来不及,闷哼一声,交代在他口中。
他把性器小心翼翼地从舍兰嘴里抽出来。那奴隶侧翻在床上咳嗽,干呕不已,眼角通红,满脸都是眼泪,嘴角挂着一缕掺杂着白浊的涎水,双眼茫然,浑身瘫软,完全是一副被玩得过了头的样子。还没等他咳完,迦檀抬起他一条大腿,用手指蘸着他射在自己肚皮上的精液,揉开他后穴,慢慢送了进去。
那奴隶惊慌地叫起来:“……现在不行!”
没有什么不行的,刚被玩弄得浑身瘫软的男人,连那里也是柔弱可欺的,没费什么力气就能塞进去两根手指,里面一片柔腻湿热,蠕动着抗拒外来异物的入侵,却更像是饥渴地吞咽那两根手指一样。迦檀胯下那根东西一点点抬头,他已经忍不了了,扶着自己重新硬起来的那根东西,慢慢塞进去。
他看见舍兰又把手指塞进嘴里咬着,顿时生气起来,蛮横地捉住他那只手,用力摁在床头——这下他双手都动弹不得了。少女一样的少年,残妆半褪,红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金钗花钿随着动作在凌乱发髻间跳跃,身上挂着细汗,若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