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承受着Alpha猛烈地啪啪撞击。可怜地性器伴随着撞击地频率,抽动着一股一股地吞出乳白液体,直到最后变得稀薄,再也吐不出为止,仍未停止抽动……
宋为言强忍成结地冲动,性器还在不断地进出摩擦生殖腔口,他在尽最大的可能延长Omega高潮地时间。
高潮地唐瑾瑜仿佛进入了次元空间,脑中白光闪过,便空白了好长一段时间,只沉浸在未曾经历过地强烈的舒爽快感中,连呼吸都忘记了,灵魂仿佛已经往生极乐。
朦胧中,耳边传来宋为言压抑的声音,还带着心疼,但他听得不太真切。
“对不起,小金鱼,还是要弄疼你了……”
在唐瑾瑜高潮延续地末期,宋为言终于松开了精关,意识也逐渐混沌,只是遵循本能释放自己。他几乎是全身肌肉紧绷,低吼近乎咆哮,将龟头卡在生殖腔口开始成结,同时喷射出浓稠地精液。龟头涨大,撑开撕裂Omega本就异常狭窄腔口,将精液留存在生殖腔。
Alpha的本能让他将犬齿贴到Omega腺体上,想要标记,张口咬下去,却被颈环阻隔,尝试多次未果,宋为言莫名的烦躁,只能改为用舌头不断地舔舐唐瑾瑜仍裸露在外的白皙侧颈,贪婪地吮吸着后颈溢出地勾人信息素,聊以慰藉。
滚烫灼热地精液带着高浓度地Alpha信息素,冲刷着狭小的生殖腔,将唐瑾瑜的高潮推向了灼热的舒爽。极致高潮的快感延缓了他的痛觉,可是当高潮余韵慢慢退却时,生殖腔口撕裂的疼痛将唐瑾瑜从极乐中猛地拉了回来。
痛感从腹部蔓延,唐瑾瑜在愣怔了一瞬后,便痛的痉挛麻木。
“疼……呜呜……好疼……”
唐瑾瑜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今天接连的打击让他本就脆弱,刚刚又仿佛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几近崩溃,疼得一边哭叫一边企图挣脱束缚,却因为手腕和膝盖受了伤,挣扎中更是牵扯了疼痛,更是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
可是Alpha却死死按住他的腿根和臀部,将腰身紧紧地卡在怀里,像是野兽束缚小兽,动弹不得。成结还未完成,宋为言忍着心疼,禁锢住怀里哭泣的小人,一边将精液注入他的身体,一边低头轻吻,沙哑着小声地哄着。
“糖糖乖,一会,一会就不疼了……”
每个Omega都要经历Alpha在体内初次成结的剧痛,造物者仿佛要通过这种残忍的仪式给他们的身体和心里打上烙印,让他们很难忘却那个第一次敞开身心被他们接受的Alpha。
而对于生殖腔口窄小的唐瑾瑜,撕裂的痛更增了几成,即使宋为言尽全力延长了他的高潮,还是不可避免地带来了刻骨铭心的疼。
“呜呜……好疼…….”唐瑾瑜红肿着眼睛,抽噎着哭的可怜,身体在疼痛中颤抖,仿佛漫长的一个世纪。最后变成了崩溃地大哭,“为言,我好疼,你出去,呜呜……你不要欺负我!你们为什么都要欺负我……”
他哭的像个耍赖的孩子歇斯底里,发泄着身体的伤痛和心里的委屈。
“对不起,糖糖,就这一次…….仅此一次……以后都不会让你疼了……好不好?再忍忍……”
宋为言只能心疼地舔舐Omega的泪水,轻声在耳边抚慰。这是他第一次在Omega在体内成结,本来的舒爽和喜悦却被Omega哭红的小脸压过去,只剩下满心满眼的疼惜。
他的Omega为了接纳他在受苦,作为Alpha,这个场景也仿佛印入骨血,在余生的许多年,每每回忆时,都充满了甜蜜的苦涩,也更让他明白了责任与珍惜。
成结终于慢慢消退,宋为言缓缓退出了后穴,带出了刺目的染了红色血丝的几滴白浊。
宋为言将一个软枕垫在了唐瑾瑜的后腰,将臀部托起。
“等一会,生殖腔口闭合,精液就不会流出来了……医生说信息素可以促进你的生殖腔发育,以后我都射给你……”
宋为言这话说得没脸没皮,却发自肺腑。
唐瑾瑜因为刚才的疼有些后怕,打着哭嗝小声啜泣。他在生气,不给宋为言好脸色,“我,嗝,我才不稀罕!”
“好好,糖糖不稀罕,是我上赶着,求唐小爷笑纳……”
宋为言侧过身,将Omega搂到了怀里,做小伏低,逗弄安抚着。一只手从床头抽了纸巾,为Omega清理小腹上的白浊,还顺带不老实地揉捏了几下可爱的玉颈和卵囊。更如预想,换来了唐瑾瑜的轻斥,才乐呵呵地把手拿开,搂紧了怀里软绵绵的Omega。
此时的宋为言就像是终于娶到娇妻的老爷,老树开花,心里美滋滋,舍不得放手。
估摸着生殖腔口已经闭合,宋为言将Omega小心地抱去了浴室,清洗了身体。回到床上,又按照医生的嘱托,将修复生殖腔口的药剂推入深处,又推了一个栓剂在娇嫩后穴用于消肿。最后又给两人喝了补充剂。
宋为言一边将唐瑾瑜的颈环取下来,一边把人塞进被子里,自己也钻进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