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待毫无所觉,如实道,
“先生没有娶过妻。”
司澜这些话也就是问了济慈,若不是济慈与烨乐交情匪浅,知道一些皇族秘辛,但凡他去宫外问了别人,说法都不一样。
因为在济北的司澜世子还未扬名之前,民间皆说烨乐殿下深的月帝君心,定是下一任储君人选!连同其母枫贵妃,日后必定会母仪天下,成为月帝陛下身边唯一的女人,但济慈听烨乐提起过,他母亲留在月帝身边只是寻求庇护,跟陛下之间清清白白。
家有一子,关系不好,这跟先生告诉他的事情别无二差!又听济慈说先生并未娶妻,在心中纠结了多年的疑问终于得到了答案,司澜望着济慈摇扇的轻狂模样,语气认真的又问了一遍,
“微羽,这问题于我而言很重要,你可不能诓我!”
济慈做状就要起誓,
“我哪敢诓您,这句句属实,若有一句虚言,就要我...”
“跪...”
济慈正要起誓,大殿内一道尖细的嗓音打断了他的话,原来不知何时已到了朝会的时间,济慈赶紧推了司澜一把,司澜反应过来,在身前的官员们跪下之后赶紧虚跪了下去。
济慈跪的认真,看到司澜的动作眼皮就是一跳,这也太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这要惹怒了陛下可是要受罚的!
济慈正要劝他,前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今日陛下身体不适,将由烨乐殿下暂代朝政,诸位请礼”
“叩....”
殿下?济慈突地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立在高台上的人,那人眉清目秀,很是温文尔雅,烨乐站在高台之上,抬眸间便看到了向他投来的视线,视线相对,济慈抬起手冲着高台小幅度的挥了挥,烨乐的唇角没绷住扬起了一个弧度,随即又被他强压下去。
等他准备移开视线时,不期然又对上了另一道视线,
那是一双很明亮的眼,眼里似乎藏着星河万里,但与其相随的,似乎还充斥着极为复杂的情绪,烨乐没看懂,正欲再看,那人却已转过了视线。
【当今陛下膝下有一子,深得君心!而其母云枫,更是荣宠无边!月帝姿容绝世,继位数年,身边也只有只母子二人,可谓是鹣鲽情深,实在是叫人艳羡!】
不知在哪里听过的说书桥段突然浮现在司澜的脑海里,司澜垂下眼,将心中漫起的怨恨尽数压下。
他告诉自己,高台之上无论站着谁,那都与他无关。
结果他正想着与他无关,就听那位殿下扬高了声音,声音温润且友好,
“这位可是擎王世子司澜?”
百官刚向司澜请过礼,就听殿下张口便是那位济北来的世子,顿时场上大半的人脸都绿了,若不是前日已被月帝陛下警告,这会儿就算烨乐殿下在场,他们也得冲到司澜跟前讨个公道!
你说他们好好的想要讨好一下这位,结果这位纵容属下把他们派去的人打的鼻青脸肿,这事搁谁身上能忍得了?。
司澜听到高台之上的声音还想装作没听到,毕竟他站在百官最末尾的地方,身后除了济慈就是太清殿的正门,实在是个插科打诨的好去处,可是他想装傻某人却不顺他的意,济慈把司澜往外一推,高喊道,
“殿下,这位正是司澜世子!”
司澜:???这人怎么回事儿?他方才还觉得济微羽这人不错,能处!结果转眼就出卖他?
虽然不是本人的回答,烨乐也未注意,确认人没认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烨乐朝着身边的内侍说了什么,那内侍点头,转身朝着侯在丹壁之下的宦侍们要来了一册金卷。
烨乐朝着台下的司澜道,
“这里有父皇圣旨一卷,司澜世子上前听封。”
司澜望着高台之上的那位殿下。那位殿下年不足二九,气若芝兰,面如冠玉,对着满朝文武神情自若,毫不怯场,泰然处之,不愧是帝王亲自带出来的人。
尚不足二九的他在干什么?他在边境游荡,差点身死异乡...
司澜在心底冷哼一声,随即单膝跪下,他这一跪,跪的不是帝王,跪的不是天地,也不是为了他自己,他是不希望自己举止异样,连累济北。
御前近侍打开了圣旨,扬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国以民为本,而民以学为根基,国子监成立至今,为我天朝做出了巨大贡献,而今国子监祭酒一职空悬已久,影响甚大,今有司澜才德兼备,可堪大任,择日起晋为国子监祭酒一职,望其弘扬往圣绝学,为我万世开太平!不负众望!
钦此。 】
随着宏亮清细的声音落下,满朝文武全部震惊,就连济慈的眼神都震了好几震,
回味着圣旨中的内容,济慈很快就品出了其中的意味,陛下这是...
在给这位铺路啊...
国子监祭酒,从三品官职,掌管天下所有教育机构以及监察之职,若是普通人走到这一步,那是出人头地,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