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士,不疾不徐轻扣着姑娘的心扉。
陈博起先被温柔动作弄得酥酥痒痒,抱着简奕箫手臂低低呻吟,可这家伙似乎有意戏弄他,任凭他迫不及待把屁股往胯下送,人家还是按住他腰从容有度的抽插,急得他真想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陈博终于忍受不住,一拳打在简奕箫胸口:“没吃饭吗?用力一点!”
简奕箫猛然挺胯,掰开陈博屁股狂插了十几下:“这样吗?是不是只有这样狠狠操你才够爽?”
欲望得到满足,陈博被插得手指抓紧床单,嘴里呻吟声陡然提高:“嗯……操,操我……简奕箫……狠狠操我…”
简奕箫也觉得撩拨得差不多了,将陈博一条腿扛在肩上,开始凶猛地捣弄起不知餍足的小穴:“陈博,以后只有我能干你,你的屁股也只能被我肏,你永远是我的人,我要操你一辈子!”
陈博被压在床上,狂风骤雨操弄下断断续续接收着讯息,他焦灼难受而又酣畅淋漓地蠕动嘴唇:“嗯……好,好舒服……简,简奕箫……操,操我屁眼……”
简奕箫看着身下小家伙情动迷离的模样,将他身体正面翻过来低头亲吻,又把他两条腿分开在两侧:“乖,自己抱着腿分开,让老公大鸡巴来狠狠操你屁眼,操到你身体发软,骨头酥麻,一直操烂你这张发骚的小穴好不好?”
这些下流污秽的词语从一张儒雅俊秀的口中说出,这种极致的反差令陈博浑身战栗,比听到以往任何一句情话都心潮澎湃。
他乖乖抱着自己大腿分开到极限,从来没想到自己身体柔韧度这么强,只为打开自己的小穴更方便男人操干。
简奕箫双手撑在陈博身体两侧,脚趾抵住床板,以俯卧撑的姿势插入肉棒,浑身肌肉绷紧,手臂青筋爆突,每一下都狠狠插进肉洞顶端,疯狂的操干,势要把小穴操软操热操得化成一滩春水。
陈博被操弄得身体止不住痉挛,性器在简奕箫结块的腹肌上摩擦,铃口一张一合,吐出越来越多淫水,似乎马上都要被简奕箫操射出来。
疯狂的律动挤压着床板猛烈碰撞着墙壁,头顶咚咚地敲打声和身下啪啪地撞击声令陈博不能自持,顾不得男人尊严,像荡妇一样大声尖叫起来。
身上男人却毫不怜惜地继续操干,火热的肉棒撞得屁股发麻酸痛,淫水四溅。
尖叫声逐渐变得颤抖,转而变成止不住的哭泣,陈博努力睁开眼睛,泪眼朦胧中对上简奕箫漆黑的双眸,就那么在头顶深深注视着他,贪婪欣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陈博和他对视,那眼神如深不见底的夜空,仿佛要把他揉碎吞没,而他,也心甘情愿沉沦在这片浩瀚无际的宇宙里。
“简奕箫……”
“嗯?”
“我想射……”
简奕箫低头吻他,手探过去掐住他性器根部:“忍住,我们一起射!”
啊!滚蛋!你他妈堪比南孚电池,超强待机状态,要被你操多久才能射出来?鬼才愿意跟你一起射精!
简奕箫似乎看出他的不满,捞起他抱下床,径直向卧室落地窗走去。
陈博汗毛倒立起来,惊恐的看着他:“你,你要干嘛?”
简奕箫邪魅一笑,把窗帘拉开一角,窗户打开一条缝,按着陈博脖子将他脑袋塞了过去。
陈博被迫趴在窗户上,脖子以下身体被窗帘遮住,只露出蓬松的短发和潮红的脸颊沐浴在清晨暖阳之下。
楼下依稀可见晨练的男女和穿梭过往的车辆,甚至还能捕捉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陈博手指抓住窗沿,愤恨而又压制的低吼一声:“简奕箫,你混蛋!快拉我回去!”
简奕箫在身后按着他脖子,另一只手箍住他不断挣扎的腰肢,挺腰将肉棒重新插入湿漉漉的小穴。
陈博紧扣住窗沿,身体被简奕箫撞得阵阵发颤,极力忍住喉咙间发出的呻吟,脸上也不敢露出半分淫靡的表情,楼下吵闹声清晰入耳,紧张不安的心情加剧了身体颤抖,连后方穴肉也跟着一下一下抽搐。
小穴越抽搐,刺激着简奕箫肏得越猛,抱着陈博的腰狠狠捅干起来。
陈博被撞得几次磕在窗户上,心里严重担心玻璃会被撞裂,两条赤裸交缠的男性身体光天化日下从十楼摔出。
不过,他内心还是比较信服国产钢化玻璃的抵抗强度。
简奕箫这家伙,真他妈能折腾!但是……也真他妈别有一番趣味!
陈博趴在窗户上承受简奕箫的操干,半张脸埋在手臂间小声呜咽,如果楼下有人抬头细看,绝对能看到一个满脸情欲的美少年,眼角湿漉漉挂着泪水。
“够了,简奕箫!放我进去!”
简奕箫几乎把他抱离地面操干,圆润饱满的大屁股被操得发颤不止,大腿根沾满了淫水,囊袋拍打溅出来打湿了窗帘:
“陈博,叫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在操你,让所有人都看着你被我操射,我真的要爱死你这张销魂的屁股!”
陈博把脸全部埋进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