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在手掌,混合着后穴被撞击出来的啪啪声在被窝里形成淫靡的风景。
他全身敏感点都得到照顾,窝在简奕箫怀里小声呻吟,可这种压抑的叫春刺激得简奕箫不断发力,身下动作越来越快,肉棒整根插入小穴,又整根抽出,直撞得陈博呻吟声断断续续,连音色都变得尖锐起来。
窗外是静谧的夜,窗内是无边的春。
单人床本来空间有限,陈博被巨力撞向床沿,又被简奕箫箍住腰拉回怀里,肉棒一次次破开穴肉,在肠壁上研磨挤压,每次都往最深处开拓。
陈博前端淫水越流越多,大腿根湿漉漉一片,被窝里不仅传来肉体碰撞的声响,更带出体液交合散发的情色味道。
本来就老旧的床板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声响,在寂静的深夜格外淫靡刺耳。
陈博被操得快感连连,揪住简奕箫头发大口喘息:“慢,慢一点……会,会听到……”
嘴上说着慢点,屁股却随着简奕箫律动不断往肉棒上送,穴肉紧紧咬住龟头不放口。
简奕箫翻身压在陈博身上,一边操干,一边啃咬着两颗肿胀的乳头,手掌覆住陈博放在性器上的手,带着他疯狂套弄。
陈博双腿大开,两个脚丫子裸露在半空,像触电般不停地颤动。
简奕箫在被窝里大刀阔斧的开凿,肉棒带出体内残存的精液在穴口打出泡沫,湿滑紧致的小穴挤压着肉棒敏感神经,更让他控制不住想狠狠讨伐鞭挞这张磨人的小嘴。
身下人早已爽得不行,又不敢发出声响,只能咬着手臂低低抽噎。
简奕箫怕他咬伤自己,拉过被子盖在两人头顶:“叫吧,叫出来,没人会听见!”
他一定是疯了才想出这么一个掩耳盗铃的方法,陈博再怎么癫狂,也分的清场合,他捂住嘴小声呜咽:“简,简奕箫,快,快射出来……我,我受不了了……”
被窝里他们气息交融,体液交融,情爱升温,交合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但没插几个来回,闷窒的空气迫使他们钻出脑袋,补给新鲜的氧气。
简奕箫看着陈博红扑扑的脸颊和湿漉漉的睫毛,扑过去像野兽般密密麻麻啃咬着他:“宝贝,留下来多住几天,让我好好操操你行不行?”
陈博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喘息,涣散迷离的眼睛看着简奕箫,脑袋被撞得频频点头。
简奕箫高兴得抱着他又亲又咬,趴在他身上狂插一番,又害怕小家伙今晚吸入太多凉气明天会头疼,于是一边撸动对方性器,一边狠狠插入,最终铃口大开,两人相拥着同时射出精液。
陈博被体内滚烫洪流灼得弓起身体,抱着简奕箫不停打颤,穴肉一张一合积压着他敏感的龟头。
简奕箫也被他吸得浑身酸麻,射完精半硬的性器在小穴内不停抖动,直到很久两人才从欲望顶峰逐渐清醒过来。
简奕箫抽出肉棒,摸了摸湿漉漉的床单:“流这么多水,今晚怎么睡?”
陈博没好气瞪他一眼:“不是也混合着你的徒子徒孙?”
简奕箫笑着用手指捅了捅红肿的小穴:“我简家子孙都在这里,外面可都是你陈家儿女!”
陈博抬起绵软的腿踢他:“闭嘴,快给我弄出来!”
简奕箫故意用手指堵住穴口:“是谁在车上非要我射进去?是想给我生孩子吗?”
陈博心思被他一语道破,羞得满脸通红,双腿夹住他脖子,就要给他来一个夺命剪刀脚。
简奕箫看穿他伎俩,快速低头躲过,将他双腿环在腰侧,扯出卫生纸给他擦屁股。
陈博也没了力气折腾,大开着双腿,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任由简奕箫擦拭身上的污垢。
不过,小穴里的精液需要掏出来,也需要用水做深层清洁。
简奕箫找出一个塑料盆,兑了些温水:“我帮你?”
陈博摇摇头:“我自己来!”
笑话,难道要像小孩一样被人按在地上洗屁股?这种返璞归真的动作还是不要尝试了!
他蹲在地上用水清洗小穴,手指伸进甬道里往外扣某人的精液,这拉屎一样的姿势实在让人难堪。
简奕箫趁着空隙换了床单,然后坐在床上和他大眼瞪小眼。
陈博瞪着他:“看我干嘛?转过去!”
简奕箫笑了笑:“我在看你怎么将我的子孙赶尽杀绝!”
“滚!”
“陈博,你刚才答应过要多住几天,不会反悔吧?”
陈博撇嘴:“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床上和酒桌上说过的话向来可以不算数!”
简奕箫手伸过来摸他的头:“裤子还没提上,怎么就不认账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陈博见他手指顺着后背要往下落,连忙说道:“好,好,我答应你…正好刚拿下一个大单子,我可以申请休年假,留下来陪你几天。”
简奕箫满意的捧着他脑袋亲吻:“等我回去,我们天天在一起!”
陈博一边划拉着水洗屁股,一边暗暗思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