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好!”
简奕箫动作轻柔熟练,拇指摩挲着龟头顺着肉筋由下往上撸动,很快就撸出一些淫水,湿润在手掌间,发出轻微的淫靡声。
陈博不敢乱动,更不敢发出声音,咬着嘴唇承受不断席卷上来的快感,尽管乳头被简奕箫恶意粗暴对待,他还是强忍着不敢反抗,嘴唇被咬到充血。
简奕箫用舌头撬开他牙齿,安慰着他嘴里不敢吐出的呻吟,将陈博睡衣推到脖子上,手掌肆无忌惮在他柔嫩光滑的前胸游移,舒解自己这段时间得不到发泄的欲望。
他很想扒下陈博裤子,捅进那湿软紧致的小洞,在这个沙发上将身下人肏得浪叫连连,双眼迷离直到失去意识。
可他只能强忍下暴虐的欲望,手掌温柔讨好的去迎合陈博硬挺的性器,他能感觉到爱人急促的心跳和呼吸,紧张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很快便交待在自己手中。
简奕箫吻了吻陈博,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并没有给对方提上裤子的意愿。
陈博刚射完精的身体仍在抽搐,逐渐从快感顶峰中缓过劲来,只见简奕箫仍半压在自己身上,硬邦邦的下身不断顶弄着自己屁股:
“陈博!帮帮我,难受!”
简奕箫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对方粗硬滚烫的肉棒。
陈博恨恨瞪着他:“怎么不憋死你?”
简奕箫咬住陈博嘴唇,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肿胀成一大团的裤裆间:“帮我!快点!裤子要被撑爆了!”
“真不要脸!”陈博轻嗤一声,但为了防止对方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在沙发上拱个不停,只好拉下裤子拉链,释放出狰狞粗挺的大宝贝。
跟大宝贝也算是老相识了,陈博很轻易就掌控到了正确的手法和力度,弄得巨兽吐出丝滑的淫水,又故意抹在简奕箫裤子上,脑补着他明天出糗的模样。
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笑出了声,声音未落,只听不远处病床吱呀一声,母亲似乎翻了个身。
陈博吓得慌忙抽回手,捂着脸窝在简奕箫怀里。
隔了一会,再次传来母亲绵长有序的呼吸声,四周再次安静下来。
陈博意识到自己可笑的反应,报复性在简奕箫脖子上咬了一口。
简奕箫疼得低低“呲”了一声,同时再次将自己直挺挺立在外面的大肉棒送进陈博手中。
陈博握着粗大的肉棒,仍心有余悸,抬头看了一眼卫生间方向:“去里面!”
简奕箫眼睛一亮,随即提上裤子跟着陈博悄悄进了厕所。
刚进去,简奕箫将陈博抵在洗手台上狠狠堵住嘴唇,在口腔里一番攻城掠地,像饥饿许久的饿狼,手指伸进裤子里揉搓饱满圆润的屁股,慢慢探向中间柔软神秘的小洞。
陈博毫不客气推开他:“别得寸进尺!”
简奕箫像壁虎一般又贴了上去:“宝贝,好难受!让我进去弄几下,好不好?”
陈博瞪着他:“你他妈有病?知道这是哪吗?我妈还在外面睡着呢!”
简奕箫朝门外看了一眼,镜片难掩失望,仍不死心央求道:“我动作轻轻的,尽量不发出声音,让我做吧!”
“你是不是忘了咱俩事还没完?”陈博冷冷看过去,还想出口讽刺几句,但入目便是简奕箫憔悴的神态和褶皱的衬衫,明显是为了赶来见他而顾不得打理。
陈博一时心软,勾着他皮带扣子将人拽过来,手掌包住那根硬挺到不行的肉棒,隔着裤子抚摸:“要不要?不要拉倒!”
简奕箫哪还敢说什么,不断挺胯朝陈博掌心里蹭,欲望烧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陈博掏出他的大宝贝,握在手心里反复揉搓,青筋将褶皱撑得平整光滑,龟头胀得像蘑菇,淫水在掌间发出粘腻的声音。
陈博清楚简奕箫打飞机的手势,平时也不是没替他打过,对这根东西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可今天弄来弄去,弄得他手腕酸疼,脖子都快被简奕箫啃破皮了,对方依旧坚挺如初,丝毫没有泄出来的迹象。
陈博心乱如麻,一方面害怕母亲发现异常,另一方面身体渐渐被简奕箫舔得起了反应,小穴湿漉漉有些发痒,再这么折腾下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快射出来!”他不满地瞪着简奕箫:“搞得我手疼!”
简奕箫委屈巴巴:“才多久?老公战斗力你不是不知道!”
陈博当然知道这家伙耐力持久,能日穿钢板,可他没功夫再这么耗下去,随时被发现的可能性搞得他紧张和胆怯,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他咬了咬牙,将简奕箫推到墙上,三两下解开他衬衣,沿着脖子一路向下舔,牙齿咬着硬结成块的肌肉,舌尖顺着线条划到小腹,分开浓密的毛发,由肉棒根部一路舔到龟头顶端,挤进肉缝里吮吸。
和简奕箫在一起这段时间,他口活进步相当大,虽然以前没含过男人这根鸡巴玩意,但男人毕竟最懂男人,想被舔哪里?想对方什么表情?想含到什么程度?这些他通通在简奕箫身上摸到了窍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