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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云庶(肉渣掌掴臀部)(2 / 3)

招祸的。

“少主……我、我不想走。”

少年抬眼,一双黑瞳净如水洗,润若秋池,寒翎又瞧见小奴颊侧未抹去的泪痕,暗自思忖,真叫个腮边带雨了,做出这等弱态给谁看。

“去收拾着装……见云庶师兄”

寒翎当这炉鼎见异思迁。初始印象过差,也不怪寒翎往坏处想。

“是。”

事无转圜余地,炉鼎起身,动作慢腾腾,以为少主要教训云庶师兄一番。师兄救我,估计也被少主知晓了。

只顾掉泪的少年没观察屋外环境,屋外法阵加护,隔绝寒气,不似远峰雪顶衔天,反而温暖如春。他赤足踏在地面,也不觉冷。

等回房穿鞋时,才意识到怪异之处。他竟裸着足在外跪了这么久!

等等,这到底是哪?

满腹疑惑的少年踩上寒翎的云辇,仍神色迷茫,睁着眼,像个回不过神的憨猫。

云辇载着凡人,速度比往日稍缓,云雾叠浪汇成包围圈,护着圈内两人,驾辇驶过,尾部自碧空中拖出一线瑞光。少年看了又看,还没等享受一刻钟,目的地便到。

“回去吧。”

寒翎带着人去了云庶的院子,位于内外城间的一座孤峰,与外城弟子的居所相隔甚远。这座孤峰,也如它的主人一般,遭人排斥。

少年翘首以盼,难掩雀跃。寒翎顺着看去,那个院子建在峰底,无聚灵阵,弥漫着挡不住的潮冷,采光极差。

寒翎在内城祖地的珠宫贝阙中活了十八年,见惯了锦绣厅堂,辉煌廊阁,没料到竟还有这种不起眼的偏僻地方。这种地方如何住人?

但一想到住在此处的是寒云庶,她又见怪不怪了。

照着爷爷对他的纵容,想住哪里都随他,这地,怕是很得他喜欢。

落拓却清净。

也极适合私养炉鼎。寒翎若有所思。

“师兄!”

离得近了,像是添了底气,少年扭头看了寒翎一眼,寒翎面色如常,不置一词。

他便懂了,欢快的推开院门,师兄这词喊得勤快,声声亲近,充满活力,倒让寒翎挑眉。

寒翎默默跟在他身后,要见一见自己这久未谋面的云庶师兄。

少年扑在一个男人怀里,欢喜得像归林小兽,还巢春燕。

“肯回来了?” 垂首的男人声线嘶哑,如磨钝器,且兼具冰冷,不算好听。

“师兄……”

少年被质问的哑声一息,不知如何回答。

“我不小心伤了他,特来完璧归还。” 寒翎一旁听着,闻声插话。

话落,一把长刀擦着寒翎的面插入地底,锐光险些刺伤寒翎双眼。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多谢,请回吧。”

男人不抬头,随口应付,像是与寒翎多说两句都嫌浪费精力。

气氛紧张到少年都觉心慌,他蔫蔫的从男人身上爬下来,端正仪态。

“谁许你豢养炉鼎?” 寒翎发了大招,直接质问,咄咄逼人。

她知道自己不该问,但向来心高气傲的她咽不下这口气。

来时已告诫过自己莫要起争执,但寒云庶这幅目中无人的德行竟比从前更甚!

“你也来管我?” 男人缓缓抬头,垂在脸侧的发丝随着动作飘动,发尾扫过喉结,落在锁骨,衬得男人颈部修长。

年少气盛的少主看着那张面,心中一寒,却寸步不退。她紧盯不放,屏息敛气,妄想看出寒云庶的意图。

少年悄悄扯了扯男人的袖子,欲言又止。

男人移开目光,静静看着身侧的小炉鼎,透过小炉鼎墨黑的瞳,看到自己。

一道疤自眉骨斜贯下巴,整张面顿生凶恶,像被深渠侧分两面的湖河,平静已被打破,波澜四起,不论笑或不笑,都似恶鬼。

这张脸,多可怕。寒云庶时常这样想,这个炉鼎为何不怕他。

连声名在外的天骄都会被这张脸吓退,为何这个地位低微,胆小怯懦的炉鼎却不怕。

百思不得其解,寒云庶轻微的笑了笑,面部肌肉抽动,那道疤也像活物起伏,骇人的紧。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脑袋,掌心温暖,少年脸皮微红,师兄刚刚,是不是笑了?第一次笑?

“你该去问他,而不是质问我。”

罢了,他懒得计较。说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寒云庶便要赶人了。另一把刀也从男人身侧浮起,刀尖直指寒翎,蓄势待发,煞光凛凛。

只听这一句,寒翎便一惊,她深深看了这两人一眼,便甩袖告辞。

女修如雪片一样眨眼消失,寒云庶不再多看,他没那心思和无关的小孩计较。现在该罚的,是身旁这个小奴。

清萧空幽的小院,庭户疏影蔽光,门窗紧闭。间或从屋内传出低低几声笑,混杂着呜咽。

“我是不是嘱咐你,不准乱跑。” “啪”

一声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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