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倾洒在凌子宵的身上，让他冷峻的脸庞少了一些僵硬，多了一份柔和。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沈檀深，和沈檀深难以置信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他将自己的一往情深倾注在这短短的四个字里。

这一刻，对生死早已看淡，甚至是已经接受自己很快要死去的沈檀深，突然有了强烈的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活下去，他一定要活下去。

因为他死了，哪怕凌子宵是方外之人，他都觉得，这个人一定会找出破除方外之人的办法，然后……为他殉葬。

随后，沈檀深的喉咙动了动，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响了起来。

“系统，授权给凌子宵。”

“滴，授权成功！”

沈檀深走过去，他捧着凌子宵闪过一丝诧异神情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此刻，沈檀深不再瞻前顾后，不再去揣测是福是祸，反正单单凭借他自己一个人又能改变什么。

还不如选择告诉凌子宵，两个人一起承担。

他抵着凌子宵的头，脸上露出坦然的表情，在灯火阑珊中，对着凌子宵壮烈道：“那就让我们为彼此生随死殉。”

凌子宵眼眸深邃，他搂住了男人紧实的腰，勾着男人伸过来的舌头回吻了过去。

他凝眸想着，男人以后都不会离他而去。

时隔多年，他终于如愿所偿，得到了经年不忘之人。

他的师尊。

他那傲立风霜雨雪里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