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连轴的夜戏令他紧张,今天加插的一天广告拍摄,又令他不得不打断连贯的入戏状态,这让他有种找不到自己的不真实感。
直到方煜的声音激活了身体真实的记忆,让他意识到上次跟这个alpha做爱还是上次。
并且上次做爱,是跟这个alpha。
他的手……
自己的腰……
是的,他在床上的确不是那么急性子,手上小动作很多。
“方煜。”
“嗯?”
“然后呢?”
“不是你给我讲故事么?”
“是啊,你不是说我讲的不对么?”
方煜在电话那头摇摇头,“照你那么说,我现在已经射了。”
“没那么快,”安浅说,“你会让我很舒服……”
“知道舒服,还讲这种故事,”方煜压着声音,“我听了就不想让你舒服了。”
安浅已经完全忘了这回事,“什么故事?”
“哎,”方煜叹口气,“宝贝,我怎么说你好。有些话你张口就来,说完自己又忘了。”
“我说什么了?”
“你说——算了,我知道你逗我呢,”方煜加重了语气,“总之,不要跟我说那两个字,开玩笑也不行。”
在他看不见的电话那端,被占有欲包围的omega抿起嘴唇,低了下巴,却压不住笑容染上分明的眉眼,“我如果偏要说,你能怎样。”
“安浅,”alpha咬着牙,“我说了,会不想让你舒服。”
假如我筑了巢,你又要飞走。
“我会把你钉在床上,”他说,“你的嘴说不出好听的,可以干点别的……”
电话里传来皮带解开落地的声音,那头的人啪地点燃了一支香烟。
这暧昧瞬间水涨船高。
“方煜,”安浅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
“你想要了,想被我肏了。”
“嗯……”一声默认,尾音里抑制不住的轻颤。
方煜直接就硬了。
“哪句话就让你想要了,嗯?是想着我把你钉在床上还是干你的嘴。”
安浅答非所问,“妈的,我都湿了。”
他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往床头靠去,手指不由自主地在濡湿处抚摸着。
他真的不擅长这个,他很直接地想让电话那头的人马上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不说话,在干什么呢,宝贝。”
Alpha的声音低沉,闷热得像即将到来的雷雨天气。
他当然知道他的宝贝在干什么。
安浅那把清澈的声线,同时兼有磁力和弹性,吐字时每一个都很清晰。
他也知道这把声音求起欢来,更惊艳。
“别捂着啊,”方煜说,“喘给我听。”
安浅松开咬着的嘴唇。
同时,因屏气而紧绷的身体,也放过了肺里那口浸染了情欲的被烧得滚烫的空气。
动情的omega口腔松弛而湿润,给那声喘息微调了一点带着水汽的混响。
“嗯……安浅,”alpha闭上了眼睛,“你喘得我想肏你。我好想你。”
耳机里的喘息声变成呻吟,“方煜……”
“……嗯?”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在床上…什么样么…?”
“……什么。”
“你、你抓床单…嗯呃……”
“哦,喜欢我抓床单,”alpha的声音倒不至于那么断断续续,“我抓床单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
“嗯我在…我坐你身上…嗯哈…”
“哦,是那次,”方煜声音都哑了,“宝贝,那次我不是真的想抓床单……我是想抓着你屁股往我下面套来着,但是……那样我不就不知道,你多骚、多主动了么……”
“嗯我不行了,你能不能现在过来……”
“我……过不来,”方煜仅存的一点理智编了个不圆的谎,“我在飞机上。”
好在对方比他更没理智,“我不管,那你在飞机上肏我……”
Alpha喉咙咽了咽,他不敢想电话那头安浅的样子。
他是在床上吗,还是靠在沙发上,他穿没穿衣服,双腿是分开着还是夹紧,那里……有多湿。
光是听着电话那头的喘息,方煜就口干舌燥,安浅一直在高高低低地喘着,没有说话。
就连叫他,他也不回话了。
“我知道你听得到,宝贝,再骚点……”
说完这句,方煜也没有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手都撸得酸痛了,耳机里的声音还在不断地把欲望直接灌入他焦灼的身体。
他终于在情欲的交响盛宴中达到了高潮,却没想到还有一首安可曲。
安浅发来一个视频。
这个视频让方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