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同样在痛苦中挣扎，同样带着过去和当下负重而行的人，却只从人眼里看出了关心、歉意、未曾消下的情欲。

布鲁斯?韦恩是哥谭的守护者，你是只注视他一人的大坏蛋。

布鲁斯有一瞬间的迷茫。

你打算放开控制权试试看，毕竟操布鲁斯还是他主动配合更带感。

“接下来是早餐时间，布鲁斯宝贝。”你帮布鲁斯把湿掉的西装裤脱下来，里面没有穿内裤，昂首的阴茎戴着缚精带啪得打到他的小腹上。你揉了揉他小满的囊袋，笑了一下。

你抱着布鲁斯到房间的椅子上，当温热的臀肉贴合冰凉的椅面时他的身体蜷缩了一瞬，后穴的按摩棒因为这个姿势进入到了难以抵达的深度。中档的震动速度让臀肉一阵阵发出有规律的波动。布鲁斯弯下腰——那动人的腰肢所属权回归本人——大张着嘴喘息，双目紧闭额头快要碰上桌角。你的手掌覆在他触感良好的背上，迫使他直起躬身的姿态。

要一步步放手。你相信要是现在就认为布鲁斯?韦恩是可以松开控制任你操弄的大猫咪，你下一秒就会被他从不知道哪里摸出来的蝙蝠镖抵着大动脉。

毕竟哪怕是你也不知道蝙蝠侠到底有多少个plan　b。

你给布鲁斯从西装里铐上背尺，连着臀肉间黑色的把手柄和他的脖颈，一把柔软的长尺模样的铁条紧贴着他背部肌肉起伏。你关闭了按摩棒，房间里一直萦绕的嗡嗡声终于告一段落。你还没等布鲁斯喘回神来，就压着他的脊背被迫他弯腰，他的侧脸被紧紧按在桌面上。

背尺连着按摩棒的手动开关，一有弯折的动作，就启动了抽插模式。布鲁斯被猝不及防地狠狠冲撞到已经肿胀到过度敏感的点，半是痛苦半是欲望地低吟一声。

“少爷，注意仪态。”你喊出布鲁斯很久没听过的称呼。你缓缓放手，布鲁斯狠狠地剜一眼刀给你，喘着粗气艰难地直起身，按摩棒又蹭过去，布鲁斯凭着惊人的意志力硬生生抗住了躬身逃避的欲望，坐得仪态端方。

布鲁斯双眼发红，按摩棒太大，他这样坐着有被贯穿的错觉；他又被迫坐得端正，仿佛他是默允这场莫名其妙的情事一般。你隔着圆桌吻住布鲁斯的眼尾。

你把牛奶和三明治端到桌上——你拿牛奶时被阿尔弗雷德震愕地注视着，他一定在想，天哪，布鲁斯是不是又要长高了——高高兴兴地端起牛奶要喂布鲁斯。

布鲁斯现在可以说话了，但他只是沉默地侧过头，嘴唇避开玻璃杯。

他应该顺从，但他不会顺从。

你苦恼地意识到这点。

“布鲁斯，你不喝我就把牛奶倒在你身上，然后把它一点一点舔干净。”

布鲁斯眼睛斜着瞥过来，有一点鄙夷。你的耳朵发红，你这些伎俩布鲁斯都知道，毕竟他也会出入那些名流们的“某些聚会”。只是他不像你，有个上手对象。

“咖啡。”他哑声说。落音时唇缝里隐约的白齿让你笑眯眼。

“喝牛奶吧。”你好声好气。

“我已经三十六小时没有睡眠。昨晚刚睡了三个小时就被你……”布鲁斯垂着眼，长长的扇动的睫毛给你一种蝴蝶般脆弱的错觉。

“被我操到现在——八点四十。”你看了眼房内钟表。布鲁斯昨夜夜巡难得很快结束，零点就回到韦恩庄园，你在三点时吵醒了他。

“如果没有咖啡我会在过程中睡着，”布鲁斯嘴角一扯，不屑又冷硬，“毕竟你技术很一般。”

Shit！

虽然你的目的就是让布鲁斯?韦恩得到好好的休息，包括做爱之后精疲力尽又酣畅淋漓的睡眠。

但是！

你忿忿地把牛奶一放，钻到桌子底下，桌布一放就完全隐去了身形。布鲁斯低下头，皱眉看着你蜷在他膝前。你和他身量一致，这样躲在桌下显得局促又委屈。

“三——二——一。”

你托着布鲁斯的性器，舔去从被堵住的射精口渗出的液体，慢慢地含入口住。

“你要……”布鲁斯声音戛然而止。他像是被人类火把惊动的兽类，眼神凌厉地看向发出声响的门。

他的龟头抵到你的喉咙口，你同他一般皱起眉，调整姿势慢慢打开喉道将阴茎完全含进去。

你锁门了吗？你的鼻尖蹭着布鲁斯阴茎上方的毛发，脸颊发烫地想着。呼吸间全是布鲁斯的味道。

布鲁斯忍不住快感，保持着不会惊动背尺的幅度挺腰。你托住他的两个囊袋，慢条斯理地安抚，顺从地更加张开嘴。

“布鲁斯？”阿尔弗雷德在门口敲门，“你的咖啡。”

布鲁斯受惊似地绷紧腰，阴茎在你口腔中跳动，却什么也射不出。你吐出一部分茎身，手箍成环揉捏被缚精带束缚的根部。当你的舌尖在龟头凹陷的口浅浅抽插时，阿尔弗雷德推门进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停在你身后的一米的地方。

你坏心眼地将布鲁斯上半身的控制权尽数归还他，头埋在他的胯间吞吐。布鲁斯脸色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