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出手在身下的披风上擦了擦，解开手铐，站起来示意布鲁斯去洗澡。

布鲁斯想着自己到时候在工作台上如何面对这副战甲，太阳穴狠狠抽了抽。“……后面的东西不拿出去吗？”

“药需要充分吸收才好得快，”你貌似为难地皱眉，对着不听话的韦恩小少爷好声好气，“睡觉要一直戴着吧。”

布鲁斯沉默——你喜欢极了他说不过你的样子——他穿着沉重的战甲起身，在迈步时极其不适应后穴里塞着的柱体。液体不同于固体，在穴内随着步伐奔流涌动又找不到出口，几乎能抵达它们想抵达的所有地方。

微凉的凉意持续不断地向四周扩散，布鲁斯意识到自己在用身体煨热这些东西。

你躺到床上等布鲁斯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他脸色莫名地看你神态自若的模样，笑了一下。

“Honey，”布鲁斯拿出花花公子的腔调，俯身勾了下你的下巴，“你就睡这？”

“不然？”你往旁边挪挪，手从他身下过去扣住臀部，指尖摸了摸穴口，能摸出异物的顶部。

还挺乖。

布鲁斯收敛脸上的神色，眉眼耷拉重新变回丧里丧气的样子。他已经对你的德行见怪不怪，任你动作坐到你空出来的位置躺下。洗个澡的功夫，适应力极强的蝙蝠侠已经适应了含着那东西行动。除了躺下时姿态的变化使得柱体弯曲进入更深的肠道，布鲁斯压着眉头深呼几口气，闭上眼打算入眠。

他对你极其不信任，他又将全身心交给你。

——布鲁斯意识到这点了吗？

你不确定。

——今晚是什么使得布鲁斯答应你？

你不知道。

所幸你之一生向来随心所欲随波逐流，从不追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