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几次后才忍住,颤着嗓音问:“这,这怎么肏啊……”不怪文爽单纯想不通,主要是他之前胸部都很平坦,实在不知道还有乳交这种刺激的体位,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早在他怀孕奶子刚大起来的时候,鼓起的乳肉就已经被毕宏义偷摸肏过了。
毕宏义伸手将文爽两侧乳肉向中间挤去,软白的乳肉被挤压到变形,中间出现一条诱人的深沟。“这样,老婆自己挤着奶子用奶肉夹老公的鸡巴,让老公肏你的奶子。”
文爽脑子里想了想那个画面,下身的逼口又流出一股骚液。这次没挣扎多久,文爽就自己捧起了奶子。
毕宏义的睡裤被褪下,敞着腿坐在床边,文爽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奶子向中间挤压,毕宏义的鸡巴被夹在软嫩的乳肉中摩擦。
“是这样吗老公?”奇怪的触感弄得文爽心痒,但又不确定毕宏义的感受。
“没错,就是这样,老婆动一动,用奶子包着鸡巴撸一撸。好软……”毕宏义手撑在床上后仰着头。感受鸡巴上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快感。
嫩白的乳肉包裹着紫红怒张的肉棒,文爽低头就能看到鸡蛋大的龟头在乳肉间若隐若现,随着他的动作露出又被埋住。有些腥臊的男性味道在胸前蔓延,文爽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好想吃鸡巴啊……
毕宏义感到鸡巴上乳肉摩擦的力度轻了下来,他低头去看,只见文爽看着露出头的鸡巴顶部咽口水,一眼就看穿心里在想什么。
“老婆想吃鸡巴了。”不是询问,是陈述的语气。
文爽被拆穿心思,抬起头看他,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下一秒看到毕宏义脸上的坏笑一下子反应过来。
靠,这根鸡巴都是我的,我想吃就吃。
文爽瞟了毕宏义一眼,乳肉一夹将龟头露出,低头含住了流水的顶端,舌尖转进马眼舔弄。
“唔……”毕宏义被他突然的舔弄刺激的不轻,“呼……老婆,你再故意弄我,今晚真忍不住在医院肏你了啊。”
文爽才不怕他,反正他不愿意毕宏义总不能对他用强。再说了刚刚还不是他求着给他乳交,现在自己忍不住怪谁。
文爽想通之后故意捉弄毕宏义,乳肉夹紧来回揉弄,软软的胸肉贴着鸡巴挤压,嘴唇包着顶端吸吮。粗硬的阴毛摩擦着嫩白的乳肉,几下就将文爽的奶子磨到发红。
毕宏义躺了一个月,也禁欲了一个月,老婆躺在身边能看能摸不能肏,憋得很了才能懆懆腿或者握着老婆的手打打飞机,许久没尝过肉味的男人根本撑不住文爽故意刺激。
文爽一记深吸毕宏义直接射了出来,比之前快了不少,文爽也被他喷得有些愣住。
“操……”毕宏义低骂一声,觉得有点丢人。老婆不会以为我受个伤持久性也下降了吧。
“老婆你听我解释……我那什么……操……”毕宏义拉着人从地上起来,压到床上一头扎在文爽绵软的奶子里。
文爽后知后觉地发现毕宏义竟然是害羞了,那么不要脸一个臭流氓竟然被他勾得害羞。他心里窃喜,身下的空虚也不管了,将毕宏义的头从胸前拔起,对着他的嘴亲了下去,把嘴里还没咽下的精液都推到他嘴里,然后直接下了床进了浴室,门一关上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毕宏义听着门缝漏出的笑声,脸更绿了。
文爽冲完澡出来,哄了毕宏义好一会儿才把人哄住。他躺在床上,枕着毕宏义的一条胳膊,小腹刀口上搭着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
“疼不疼?”
文爽摇头,“早不疼了。”
虽然说生产时凶险了一些,但说实话文爽手术时都是睡着过去的,醒了nine就出生了,又一直带着镇痛泵,是真没觉得有多疼。
这一个月里用了医院特制的药膏,现在刀疤都下去了不少,颜色也变浅了,摸着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文爽说不疼,但毕宏义却还是忍不住心疼。文爽平时磕着碰着他都要紧张好久,现在挨了这么长一刀不仅是心疼,更是愧疚。早知道就该好好做措施,文爽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
文爽见毕宏义低落,转过身抱他,手掌贴在他后背的伤口上,“行了,知道你心疼我,但我真不觉得疼,虽说是受了点罪,但你看nine多可爱,我一看到她心都化了,再疼都值了。再说,我就是挨了一刀,你受这么重的伤肯定比我疼啊。”
毕宏义不愿在这方面去比较,总归是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他搂紧文爽,下巴贴在他头顶蹭了蹭。
“就nine一个,以后不会让你再生了。”
文爽对此表示不信,“你可算了吧,nine就是个意外,你又不爱戴套……”
没等文爽说完,毕宏义的冷静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我结扎了。”
病房里一阵沉默,良久后文爽猛地抬头,给毕宏义的下巴结结实实来了记头槌。
“嘶——好痛。”毕宏义捂着下巴松开文爽。
“你说什么?你结扎了?”文爽撑起身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