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他进入。
流出的水浸湿了床单,甚至积起一小滩。
程殊的腿在发抖,单纯的快感冲刷得他快要接受不能,他想叫些什么,但他下意识地压住声音,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必再忍,但长期的习惯刻入骨髓,难以一下子转变过来。
他之前十分抵触和盛列做爱,做的时候也不情不愿,大部分时候是把呻吟压在嗓子里的,只有被操狠了才会说两句软话,然后迎来更猛烈的撞击。
这不是因为讨厌,他一点都不讨厌,相反,他非常喜欢和爱人相连的感觉,而且异于常人的身体对于性生活的渴望是双倍的,带来的快感也是双倍的,更容易让人沉溺情欲。
但他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心甘情愿,更不能增加次数——盛列每次做完痛苦值都会下降一大截,最狠的一次直接降了五十点,所有的辛苦一夜回到解放前。
现在不用了,他可以尽情地袒露自己的爱意和身体的渴望。
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