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嫩嫩的乳头,另一只手不容置疑地继续扩张。
钟锦的乳头被牙齿摩挲着,下身的小洞被手指不轻不重地剐蹭,痛与爽并飞。
他喘着气,又低头抚了几下身前人的黄发,一个小时候在童话书上常看见的发色。
钟锦还没来得及收回手,陈沫年突然抬起头,蹭了蹭他的手,又强硬地吻了上来。
钟锦眼泪瞬间又被逼得飙了出来,狼狈地感受肉洞被大鸡巴一寸寸地撑大,干入,又猛地被口腔中用以安抚的温柔舔舐夺去了注意力。
“救.....呃啊......不.....”钟锦向后仰身,想要逃离,却被摁着屁股,被迫向下迎合。
陈沫年又追着亲了上来,把那在他听来勾人摄魄的叫床声全都堵在了口腔里。
钟锦皱着眉头眯着眼,可能因为是骑乘的姿势,所以这次进得格外深,他真的感觉都快被干到胃了。
钟锦不敢置信那么大一个东西,居然真的快要全部都进来了,但下身撕裂般的痛感也不是唬人的,都是这根坏东西带来的。
“又哭了。”陈沫年带着些怜惜的意味阐述着事实,再次缠着亲上钟锦流泪的眼。
下身的大物件感觉此刻像在桃花源里一样,被穴肉包裹着,又热又紧,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狠狠操哭面前淫荡不自知的人。
但他还是迟迟未动。
钟锦还是闭着眼,直到呼吸渐渐平复,碎发被汗水打湿。
陈沫年挑着眉看他又变得稍稍粉红的脸,突然福至心灵,无言的暧昧在两人之间蔓延。
“操操好不好。”陈沫年充满磁性却饱含逗弄意味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带着一股热气。
钟锦还懵懂地坐在陈沫年身上,只感觉到屁股一凉就猝不及防听着这句话被猛地插了一个来回。
“呜啊——呃——慢——啊”
陈沫年一旦开始就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显露本性的疯狂顶胯,钟锦只能被迫张开腿承受他的欲望,像一条任人宰杀的缺水的鱼。
他颤着大腿被摁在怀里狂操,小乳头一抖一抖的,蹭在陈沫年的衣服上面,引得他肉洞又是一阵紧缩。
“不——嗯啊——太....快嗯——快呃啊.....”
钟锦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刚吐出第一字就被顶得支离破碎,逻辑怎么也拼不起来,最后变成只知道把头埋在对方颈间,哭着随着耸动喘气。
他的衣服散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漏进来的风吹过都会让他为之战栗。
反观陈沫年,上半身还是那副三好学生样,只是神情有些严肃,不知道的大概还以为他在教题呢。
下半身却毫不保留地狠狠贯穿那随着拍击颤抖的白臀。
狰狞的爆满青筋的鸡巴不断冲开肠肉的阻碍与挽留,只在那一片特别娇弱的软肉上停留几秒。
坐在这么大的鸡巴上感觉就像处刑一样,对它又恨又爱,最后还是只能呜咽着求饶,期望它的主人慢点。
钟锦脑中不断回放陈沫年的话,身下被他的鸡巴狠狠抽出又干进去,快感好像不要钱的一样往头上砸,每一下都让他欲生欲死。
钟锦真的觉得陈沫年太会干了,好像洞悉了他的每一个爽点一样,那根东西不断的满足他又折磨他。
他的身体在此刻好像属于陈沫年。
钟锦被干得哭红了眼,仰起头,皎洁的天鹅颈上出现点点细汗。
他又瞥了眼在身下努力耕耘的男人,总觉得他和记忆里的某一刻重叠了。
好像,就是拒绝他表白的时候?
还以为他是不甘心,结果原来是……
“操死你。”陈沫年突然开口,沾上情欲的声音变得格外低沉,就像一杯醇厚的红酒,等待品尝。
钟锦被这直白的三个字和从未停下的操干逼上了高潮,思绪被顶散,只是张了张嘴,随后下身便一个激灵射了出来。
“不——嗯哈——又呃——高潮呜啊——”
霎时,钟锦感觉身子一软,脑内像是有一道烟花骤然炸开,领着他冲上了云霄。
精液射了两人一身,小钟锦软了下来,下面的肉洞还在源源不断传输着过盛的快感。
钟锦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那根坏东西没有放过他,在他哭着高潮时反而操得更快了,在肉洞里肆意地驰骋。
在又被摁着屁股送上一个小高潮时,钟锦还是在快感的淫威下主动举手投降了。
苍白的脸上泛着被情欲所扰的红潮,温顺地一边哭叫一边不知羞耻地与身下人交合。
废旧的仓库里抽插声连接不断,还杂着细碎的呻吟声,空气中都是雄兽发情的气味。
陈沫年好像一个不会累的打桩机器,动作急促粗鲁,但又给予他最原始的快感。
“呜呃——不——嗯哈”
“要——要——嗯啊——被操坏了呜!”
钟锦坐在让他欲仙欲死的鸡巴上,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