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非说我扯淡,硬让我搞一个香港的大屌帅哥回来。我说你可以的,已经彻底进化成腐男了,费小玲深表欣慰。
三个人的群,一个是弯的,两个是腐的。怎么想怎么诡异,我们三个在群里直接放飞自我,费小玲一定要给我找体力强的那种男人说肏我肏的带劲,老张表示不行怕我受不住,我实在受不了他们的古怪想法了,我怕我现任男朋友会吃醋。
我:我有男朋友了。
消息一出其他俩人一阵沉默然后就是手机轰炸,毫不夸张每人五条消息速度极快直接刷屏,无非就是说我不够奏搞了新对象不告诉他们,人怎么样帅不帅?腹肌大不大等等的。
我一一回复,说很帅,腹肌超级大。
一想到我爸这个傲娇的现男友我就嘴角带笑,忍不住多放点消息给他们分享我的爱情。
我:男朋友床技很不错,就像小玲说的那样体力很好,屌特别大!跟驴鞭似的!
这回更炸了,费小玲直接性奋,发来语音声音都奋起的颤抖听着跟女变态似的,“真的吗真的吗?能具体描述一下感受吗?”
老张也发来语音:“恭喜你兄弟,十八岁结束处男之身。”
“感受的话……等我回去再具体跟你俩描述吧,现在不方便。”
老张:“你可别,我是直的,我不想听。但是可以听听你俩恋爱的经过,嘿嘿。”
恋情被人认可的感觉固然美妙,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把恋人的名字告诉他们,我怕他们以后会对我避之如蛇蝎,说不定还会转身报警。
我们可真是可怜,难得相爱却又被迫隐藏,肉体之间的爱欲是变态,但我们的灵魂是不相连的个体,因此我们可以恋爱却不能做爱。我不认同这个歪理,我爱我的父亲,像亲人那样爱他,像爱人那样爱他,为什么我们不能做爱?为什么别人一提起父子相奸就会唾之以鼻?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又没有杀人犯法,凭什么要我们的爱情没有一辈子保障?
我问他俩哪里能给同性恋办结婚证。
费小玲说荷兰,老张说台湾好像也可以。但都没有一个正确答案,因为我故意忘了说。
“哪里可以给同性恋父子办结婚证?”
我和他……这算谈恋爱吗?
我看过那么多父子文学的小说可却没有一个像我和我爸这样的折磨,我明确的知道小说只能是小说,但现实也只能是现实,它们之间不可能互通也完全不行。
我们要是一本小说的话,那也太真实了。
我已经不知道该迈哪只脚继续往下走了。
我爸开门进来时正好看到我生无可恋的呈大字形仰躺在床上,我爸摸摸下巴把打包回来的叉烧饭放在桌面,朝我走过来一手想要揽住我的腰与我亲昵一会儿,我心情格外不好这时候脾气很大,冲他大喝一声:“别烦我!”
我爸被我吓的一激灵,拧紧眉瞪我,“吼那么大声做什么,吓我一跳。我是发现了最近太惯着你搞得你不知天高地厚连我都敢吼,许嘉星,是不是欠操。”
我翻个身不愿理他,我的疑问还没有得到解决,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看到更不想看到曾经小情人无数的我爸,烦。
操他娘的。
我爸见我不理他,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连忙小力推我身子,担忧道:“你怎么了?谁惹我宝儿了?说句话小星星,别让爸爸害怕。”
哦,他还有害怕的时候。
“没事。”
“那怎么了?”
“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爸爸很委屈的抿抿唇,精致的眉眼耷拉下来像极了被主人欺负的狗狗崽,他紧追不舍:“吃药了吗?你最近情绪很不好,真的。”
我起身翻出背包里的药瓶,倒出胶囊和一堆白色圆形小药片,我平时都是混着吃的,一个是稳定情绪一个是助眠的。我爸一口咬死我没病只是家庭暴力导致的心理创伤后遗症,所以我的药跟真正治疗用的药很不一样,这一瓶是新配的我才吃了一个月,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一瓶药的药劲可大了,比以往猛的不是一星半点,两片下去我也没脾气了上课大脑都是放空状态,想事情都费劲,也是因为如此我的成绩滑了几名。
但我以为是正常现象,也许是邋遢大夫给我换了一种进口的好药呢?(我的药都是邋遢大夫配的)
我吞下胶囊和药片接过我爸递过来的白开水,药片划过嗓子眼的坚硬感受我已习以为常,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没法子。
我爸抚摸我胸前给我顺气,我问他什么时候去看我妈,我爸说等一等过两天的。
我合理怀疑他就是不想让我去,带我来香港就当是度蜜月了。这一晚,我窝在他怀里反复问他,“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当然是了。”
“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对啊。”
“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嗯。”
“我们是不是……”
“小星星。”他打断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