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的自己也是这样,怀着微弱的可以被放过的希望,说,我不要。
那么自己现在是不是变成了原来绝对不想成为的施暴者。
楚衡的理智回来了,停下了动作,直愣愣地看着时佩,想着,要不要道歉。
恍然间却看见时佩挂着泪痕的脸突然绽开笑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东西。
“楚衡,你刚才做的,我全部录音了。”
“以后不听我话,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自己被设计了——他终于明白了时佩这次这么乖顺,叫得那么凄惨那么浪荡的原因。
他是被害者。而在所有人的眼里,他都是加害者。
只要时佩想,他就会永远困在这个“插入与被插入”的悖论囚笼,所有的性欲和伤痕都被锁上锁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