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肠道里射了两次之后又插 回了温暖的花穴里。
两个人从下午一点厮磨到晚上六点,除了体能消耗有点大,易文屿觉得各方面都非常完美。
虽然刘赋游到后面几乎没什么回应的力气了,不过他的两个小洞就跟有自己意识似的,依然紧紧地吸着嘴里的肉棒不肯放。
连易文屿自己都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两个人抹黑做了半天,至少得趁这会儿开下灯才行。
他退出性器一离开床,刘赋游又拉着他的手哀求。
“还、要……”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
易文屿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我去开个灯,马上就回来。”
说着,他站起来打开了房间的照明。
几秒的功夫,刘赋游又在用手指抚摸自己的小洞了。
然而,比这个更为触目惊心的,是他两个洞里流出的浊液间夹杂的血丝。
“操!”
易文屿在那一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长时间的性交怎么可能对他一点伤害都没有?
“游哥,别动了!”
他掐着刘赋游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但是刘赋游还是不停低语着想要。
易文屿现在总算明白Jeffrey当时为什么要提醒他准备镇定剂了。
他掐着刘赋游的胳膊就是一针,短暂的消停之后,他又扭动了起来,易文屿硬着头皮给了第二针。
这次真的,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