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掰正了云归的脑袋,男根毫无遮掩,拍打在他脂玉白的脸颊上,深紫偏暗的颜色,对比惨烈,甚至吓人,至少在云归眼里,他看到了无法忽视的恐惧。
“我不难为你,张开嘴,舌头伸出来,给我舔……不要动,再敢躲一下,踹的就是你了。”
语气轻柔,却令人不寒而栗。
云归喘息不稳,湿热的潮气喷洒在巨物上,嫣红的双唇缓缓贴了过去,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尖,一点一点弄湿柱身,挂上晶莹的涎液。
眼睫低垂,投下一小片浅淡阴晕。
李初浔捏住了他的脖颈,拇指放在下颌处,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云归抿了抿唇,眸光失色,面对伸向自己的另一只手,下意识躲了躲。
他的动作,就像只猫——被人捏住后颈皮肉的奶猫,怯生生地蜷起四肢,任人宰割。
云归拼命想要放松下来,却依旧抖个不停。
李初浔替他擦了擦眼角泪痕,双手捧着他的脸,俯身亲了亲鼻尖,微调坐姿,又把自己的东西抵在他唇边,意图很明显:继续。
云归含住菇头,软舌裹不住占据整个口腔的伞状物,只能浅浅吞吐,舌尖有意无意扫过马眼,巨物忽然跳动几下,溢出唇角的津液闪着细碎淫光。
李初浔低喘一声,“把舌头压下去……好乖,就这样……”身下的大家伙强塞进他口中,缓缓捅向深处,“别光顾着难受,呼吸都忘了,蠢货。来,适应一下,也不是很难,对不对?”
声音低缓沉稳,像极了醇香酒醴,蛊惑人心。
一面在那口红艳艳的小嘴儿里抽插猛干,一面随心所欲调笑打趣三两句,却不见有释放的征兆。
云归额前薄薄一层细汗,双颊鼓起而又凹陷,如此反复,吞吐的极限仍旧碰不到根部,除非把他喉咙捅穿,否则不可能全都塞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初浔把他拉了起来,除去亵裤,跨坐自己在小腹上,捉着屁股来回摩擦,两只穴口因阳具鞭挞而泛起潮热,湿软滑嫩。
“东西还在里面,自己试着排出来。”
李初浔又把之前的话重复一遍,这次是耳鬓厮磨,咬着云归耳垂说的。双手在他后背游移,抽回一只摸上了他的胸口,隔着衣服揉捏挤压,“放松一些,卿卿如此乖觉,口交学得那么快,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李初浔不仅衔了他两瓣红唇可劲欺负,还捏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尤其不放过囊袋和龟头这等敏感之地,冷不丁捏两把肉球,或是掐着孔眼搓几下。
云归只能挺起腰生生受着,不多久就泄在他掌中,高潮时李初浔咬了他的脖子,含住那颗并不明显的喉结,狠嘬两下,嘬出一声意想不到的闷哼,花穴里喷出一股淫水,将缅铃冲出了穴口。
阴茎小幅跳动,淅淅沥沥流着薄汁,穴儿也收不住潮吹,溢出一股又一股淫液,云归扬起脖颈,犹如濒死的天鹅,发出难以抑制的哭叫声,他的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兀自高潮喷涌,攀上云雨巅峰,而他的思绪还在原地迷茫打转,两相互不干涉,陷入了极致的纯澈与淫荡之中。
正因如此,李初浔在他眼中看到了婴孩一般的懵懂天真,配得一具淫水四溅的浪荡身体,当真是妙极。
妈的,捡到宝了。
真想就这么把他关进王府,日日夜夜操弄,调教成极品性奴,走两步就能磨出水来,性器永远保持着半勃起,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颤着腰肢泄身,时时刻刻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操,双膝因长时间跪地而泛起艳艳红霞。
最要命的是,小奴儿自始至终都都不曾染上一丝艳俗之气,清澈单薄,至纯至欲。
李初浔臆想太多,目光幽深,云归在他怀里偷懒休憩,渐渐回神,泪水止不住外涌。
李初浔不喜欢看他哭,想蒙了他的双眼,又舍不得那双清亮的剪水眸子,于是安慰道:“哭有什么用,你不如用下面的小眼哭给我看,那才有意思。”
云归垂着眼眸,无声落泪,显然就不是哭给他看的,更不想博得什么怜悯与安慰,只是锥心刺骨的难过和疼痛,他实在承受不住,痛苦难当。
不多时,李初浔又给他换了个姿势,脸颊侧贴着锦垫,两条腿跪地大张,脊骨深凹出一条沟渠,臀部高高抬起,站在两瓣雪白浑圆的屁股后面,能将两只洞眼看得清清楚楚。
菊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忍不住微微收缩,褶皱分明,煞是可爱,相比之下,见过些许风浪的女穴已经开始张合吐水,滴滴哒哒,显露风情。
滚烫的柱身紧紧贴住臀缝,前后摩擦,云归知道李初浔想做什么,昨晚他没有如愿以偿,今日更不可能败兴而归。
云归眼前早就是灰蒙蒙一片绝望,不光是因为李初浔的巧取豪夺,还有他自己这幅根本不受控制的身子,双性之躯,多了一只专为性爱而生的女穴,怪异,淫贱。
缓缓阖眼,喉中溢出一声喑哑。
进来了……
火热的龟头撑开穴孔,荫唇被迫扩张到极致,单薄得几乎透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