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异禀,”李初浔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胸前,激起浅浅一层桃色,“乳头到底有多敏感,我还不曾试过。”
云归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嗯……殿下……怎么试呢……”
李初浔笑着骂了声骚货,拆下他的衣带,将他双手缚于身后,把他抱在冰凉的书桌上,压了下去,亲吻香甜嫣红的小嘴,涎液交融,水声响亮。
手掌在他胸前抚摸,但却没有触碰那处敏感要命的地方,而是小心翼翼避开,或者说,偏偏不让他真正得到安抚,纤细柔软的腰肢水蛇般扭动,皆被禁锢在怀中方寸之地,半点难移。
云归最先撑不住这般欲扬先抑的蹉跎,“那里……想要殿下……快,快摸摸……唔嗯!”
李初浔伸指轻弹乳尖,“挺这么高,怕我看不见吗?”
“要,还要……殿下揉一揉……啊,用力,啊!”
李初浔并未照做,仍旧有一下没一下撩拨,转而堵住了他的唇。
乳尖被肆意挑逗,早已充血肿胀,娇俏可怜地待人采摘,云归意乱情迷,手肘撑起着桌面挺起腰身,主动蹭着李初浔穿戴整齐的衣裳,配饰与银线交错摩擦着胸膛,偶尔碾压到欲求不满的乳尖,惹得他被占据的小嘴哼叫一声,流出些许晶亮的口水。
李初浔松开他的后脑勺,直起上半身,云归随之而起,却被他重新按回桌子上,云归不解其意,仍要挣扎着求抱,李初浔刮他敏感的乳头,果然安静了。
轮指拨弦似的挑逗乳尖,云归左右翻身不得解脱,嘴里咿咿呀呀喊个不听,很快便染了哭腔,肋弓高高隆起,小腹尽情收缩,下身高高低低不断抬起,全身都在为胸前的快感付出欲罢不能的代价。
李初浔按着他乱动的肩膀,眯起眼睛“啧”了一声,“叫得真骚。”
“嗯哼哼,啊啊,啊,嗯!啊啊啊……殿下,殿下别玩儿了,啊啊啊,归儿要……唔,嗯啊啊啊,归儿要坏掉了……”
原先他是整只屁股都搁在桌上的,现在身体已经下滑一大截,腰窝抵着桌沿来回硬硌,可他完全顾不上疼痛,胸前的拨弄让他无处遁形,左支右绌。
下半身已经湿得能拧出水,还在不自觉地蹭着李初浔的大腿,寻求安慰。
“殿下,殿下……求你……呜呜呜……”
他哭了。
又掉泪。
好生娇气。
眼尾一抹红鱼,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李初浔居高临下看着这只骚狐狸,只手托了他的腰,将他重新按在桌子上,乌黑油亮的桌面与他脂白凝霜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像是从淤泥中开出一朵玉兰花,透着淡淡的桃色。
乳头已然红肿不堪,胸部大片不正常的潮红,经过疯狂的玩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李初浔照着纹有合欢的小奶包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云归便拔高了叫声,夹紧双腿,痉挛泄身。
李初浔强行打开他缩成一团的身子,隔着层层衣物捏他命根子,搓搓揉揉,比对待双乳舍得用力多了。
云归胡乱蹬腿,一脚踢在李初浔身后的长椅上,哭叫喊疼,李初浔捉着他的脚,吻了吻脚踝,又欺身压下,问他要不要含乳头。
“要,要……殿下,我想要你,啊!啊啊啊殿下……初浔,唔嗯……”
舌尖在乳晕附近逡巡,云归躲也不是送也不是,脑袋向左转了又向又转,绑身后的双手不停的张合,最终十指绞紧在一起,挺起胸膛,无声又丢一次。
救,救命……救救我……
泪水倾斜,滑落鬓角,如攀云端亦如坠深渊。
“再哭,都哭坏了。”李初浔话虽这么说,却揪着熟透的红蕊不放,似乎势将樱桃碾烂成泥。
“啊,啊哈,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云归娇喘连连,欲望悬于一线,在李初浔放手的瞬间溃堤,浑身苏苏麻麻,像是一头摔进在鹅绒堆里,周身遍布温柔的刺激。
裹在裤裆里的性器早就挂满精液,李初浔伸手按压那处鼓起,只听到了粘稠的叽咕声。
云归还在嗯嗯啊啊地叫喊,直到乳尖被含住吮吸,几欲倒抽一口凉气,身下又泄精水,明显稀薄许多,断断续续,到最后淌出几滴尿液。
李初浔似乎有所察觉,隔着衣裤摩擦龟头,让他畅快淋漓喷出尿来。
雪白的大腿根不停抽搐,饱满的臀肉拍打着桌面,发出淫靡悦耳的声色,他的叫声像是从肺里直接挤出胸膛,沙哑而又压抑。
“光靠乳头就能射尿,不可思议。”李初浔揉着他的脖颈,捏着后颈把他捞进自己怀里,声音低沉道::“骚狐狸欠不欠肏?”
“骚狐狸欠肏……”云归还处在高潮余韵里,嘴巴一张就淌水,声音也颤抖,“归儿……欠肏……”
李初浔一手一只臀瓣,把他抱下桌子,“欠肏就站好,求我进去。”
云归脚一沾地就腿软,全靠夹在他和桌子中间撑着,低泣道:“求你……求殿下……进来吧……想要,想要了,里面好痒……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