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合不上的阴道口,摸得沈知大腿都在发抖,这是轻轻而细密的玩弄,每寸褶皱都被剥开抹到,连阴蒂的包皮也不例外。
因为喷太多而干巴巴的肉缝被裹上一层油亮湿滑的润感,像甜美的蜂蜜,手指每次的研磨都能拉起白白的丝,沈知“哈、哈”地直喘,完全瘫倒在床上。
腰部是无力的状态,胸脯却高高挺起,封高岑一眼扫去,难免会注意到被遗漏的乳尖——那里的红肿,也有他大半的功劳,便问道:
“奶头要涂吗?”
他拨着沈知的奶子,突然又把整颗乳房包在手心一通揉,奶头红红的,乳晕是一圈深色,掌心见证了它所有变硬、像勃起的变化,他暗骂一声:“骚奶头。”
这也算不得骂,顶多就是调笑。但沈知总是被这么说,自然也以为自己长了两颗骚奶头,眨着湿答答的眼睛哼哼,不敢反驳,只好委委屈屈的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