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人模人样的行头,脏衣服便歪七扭八丢在洗衣机里。他站在衣柜前边扣扣子,边对沈知说:“我过会儿要出去一趟,先走了。”
他把杂物往裤子口袋一塞,除眼睛略红外看不出任何情动的痕迹,反观沈知,手软脚软,任谁都看得出他被做了什么。他像只小鹌鹑,探出一点头看楚子骞,也没问他要出去干什么,只说:“注意安全。”
楚子骞也只“嗯”了一声,刚一踏出门,他脸便阴沉下来,拆了颗薄荷糖,仿佛只有那股味道才能让他安静下来;可他终究忍不住恨恨咬牙,用力把糖“咯嗒”咬碎,重重“哼”了一声。点进相册,自虐似的再去看那条视频,他忍不住又笑了一下,是纯粹的冷笑:怪不得要搬出去,果然早就攀上了高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