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头脑空白吱吱唔唔,怎么也说不上来,只能低下头,像熟透了,羞愧得面颊通红,连耳朵都灼热沸然。
在从霁面前,他时常是这个样子,像只瑟瑟发抖的肉兔。成熟男人与学生之间的身高差也极为明显,一扫,便能清晰看见他脖颈大面积的吻痕。从霁不是毛头小子,不会单纯到只联想蚊虫叮咬,却也懒得打点,他笑了下,不是讥笑与嘲笑,是他惯用的那种:“没认真听。”
沈知低声说对不起。
从霁语气温和:“关于我之前说的补课,你想好时间了吗?”
“想好了!老师,我都可以的,什么时间都可以,周日您有空吗?”他有些犹豫,“会不会太麻烦您了?”又扯出一个羞怯乖巧的笑:“我比较笨,希望老师不要嫌弃我。”
“不麻烦。”从霁指头在手表表面轻敲,“那我们就说好了,周日1点吧,办公室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