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地乱转,也肿着困着,有些睁不开了。几根指头带着体液把他的脸抹花了,他甚至都偏不了头——因为封高岑很恶劣地压了下来,双臂撑在身侧,在他耳边,用比这些体液更黏糊的腔调说话:“干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多水……一摸都是,骚死了。”随即对着肉蒂一阵发狠地顶。
沈知发出可怜巴巴的哼哼:“你别这样……”
他大概还不懂越拒绝越让人起劲,等封高岑肯停下,阴蒂已肥了一圈,微凉的精液全淋在会阴上,把肉缝都浇透了。封高岑把这些东西抹开,像按摩似地推揉,“咕叽咕叽”搓着,要在这条肉缝上永久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肉腔里面在发痒,酸酸涩涩地又要喷水,沈知一抖,将最后一点水液浇在了封高岑掌心,爽得眼睛无意识向上翻。封高岑撬进肿肉抠挖,牵出自己先前留下的精液,可沈知以为是还要玩他——他受不了,屁股一抬,“啵”地一下从手掌上要逃。
最后爬了几下,发现无路可走,还会惹封高岑生气,干脆转头扑到封高岑怀里,往他身上爬,边说:“你真要把我搞死了。”还哽咽:“不插了不插了……要烂了……呜……”
封高岑被这先发制人搞懵了,眉毛一挑:“你要想含着精液睡觉,我没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