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提起的意识,放任着他,顶着他,快把他弄掉了。
柔软的腰辗成一片通红,几道印子真显得有几分触目惊心,但怜惜的情绪还没上来,一股想弄坏他的欲望就率先挤入。他总是有这样的魔力。
现在,从霁还不想弄坏他,只将掌心贴在发红的皮肉处按摩,手法温柔,臂膀用力,硬生生把他抱起,却又如此轻而易举。他们远离桌面,沈知小半个湿屁股被迫压在从霁手臂上,像是托着小孩,团在怀里哄那样,带有长辈性的温情脉脉。
碍于从霁高大的身材,沈知脚尖根本无法触及地面,只能悬在空中,随抽插一摇一摇,连弓起小腿都做不到,完全被钉在了从霁臂弯与下体间,唯一的挣扎就是抽搐,比方才的抱起还要刺激,每一下步子的迈开,每一下走动,无论是否真的想插,龟头都会狠狠一挑,将宫颈都撑得向上。
于是从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反馈。沈知紧抱着他的脖颈,惊慌失措无助地要命,从霁是罪魁祸首,也是他唯一的依靠。
这种感觉足以令所有人都感到愉悦,从霁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别过,让他看向放在角落里的柔软靠垫。
它似乎已被尘封许久,不太受宠爱,但得益于洁癖原因,外表仍然显得干净。
“垫在腰下面吧。放了这么久,总算有用武之地了。”他有些无奈地擦沈知的眼泪,听着像呵斥,却没有一点要生气的意思,“还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