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说资本市场是有钱人的游戏。”

“不过高回报也意味着高风险，在这种资本博弈中，没有足够的实力也可能会瞬间倾家荡产，不是每个人都输的起的。”

“你输的起？”甄歌惊讶地看着他。

“输了有人养我啊。”

看见他一脸得意地这么说，甄歌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说：“是是是，如果你输了，我养你。”

姜灏没有反感这个抚摸，反而开心地抱紧了怀里的青年，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不过我有自信不会输。”

“也是，你的计划那么完美，哪儿有人能玩儿的过你啊？”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完美的。”

“怎么说？”甄歌有些意外地问。

“现实是一定会有瑕疵的，完美只存在于谎言和人们的想象里，我们只可能做到无限的趋近于完美，却永远无法达到它。”

姜灏的话让青年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想起来自己也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觉得身边的男人是完美的，而现在靠近了，却发现他也是个有着各种情绪的普通人。

“所以当我们觉得一件事或者一个人是完美的时候，是因为我们观察不够仔细或者了解程度不够？”

“还有自身的局限性和外部条件等等因素，都会影响到我们去看见那层完美外衣下的瑕疵，有些时候人们对完美的认同是选择性的，因为不想承认，所以会自欺欺人地忽略掉那些影响完美的部分。”

“可是在没有其他伤害性的情况下，选择性的去看到这世界上的完美，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好事不是吗？“

看见青年一脸认真地这么说，姜灏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说的对。”

得到了肯定的甄歌开心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蹭了蹭，但是没过一会儿又觉得有些沮丧了起来。

“我要是什么时候能像你这样就好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别幼稚，看事情也不透彻。”

“你这样就很好了，不用改变什么。”

“可是人肯定是要成长的不是吗？”甄歌有些诧异地抬起了头。

“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男人眼里深深的孤寂让青年狠狠地心疼了起来，不禁在心里暗暗地想着：所以你是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变成了现在这样成熟稳重的样子。

“现在有我陪着你了。”他转身跨坐在了姜灏的腿上，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是啊，我有你了。”看着青年脸上的笑容，姜灏眼中的孤独瞬间消散了，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屁股还痛不痛？”

甄歌摇了摇头，抓着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圆润的屁股瓣上，笑嘻嘻地说：“不过我还想你给我揉揉。”

“好。”姜灏宠溺地在他嘴上落下了温柔的一吻，很快满足了他的要求。

感觉到大手开始揉捏了起来，甄歌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趴在他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