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每天的修炼。
注意到他的视线,粼司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托着下巴,挑眉回望过来。
“没什么。”谢眠眨眨眼。
看到蛇妖好端端坐在房间,他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清衍当时帮助他是因为他乱吃药害得差点不举,他这次帮助粼司是因为粼司乱吃东西克制不住贪淫,说来也是一脉相承。
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蛇妖的脑袋埋在身上乱蹭时谢眠就模糊地领悟暗示,此刻庆幸做了准备,没有把事情弄得太痛苦。
粼司昨夜发泄过后没再纠缠,看来此事确是情非得已。
两人都还活着,没病没伤,也没产生心理阴影,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他和粼司说了两句话,看对方神色自如,两人关系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变得尴尬,心下轻松一片,打了个哈欠:“再睡会儿,你去找点热水,等下起来洗漱。”
“喂,拿我当仆人啊?”粼司手里把玩着茶杯,眼睛一睨,见人已经翻身开始睡回笼觉,嘴角弯起微笑。
昨夜炼化血蛇内丹气血翻涌不假,可他身为魔尊,就算受了伤也不可能连这么点动静都压不下去。
与谢眠的交欢除了享乐之外还有更细致的打算——炉鼎的炼制循序渐进,已经到该喂食精液的步骤了。
一开始不能着急,初次喂食过多,他担心伤害谢眠的身体,魔尊的阳精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谢眠竟然如此顺利地配合,没有像之前亲了一口就甩巴掌过来,醒来以后也没有骂人,粼司心里有点意外。
莫非他心甘情愿吗?真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果然应当制成炉鼎全心全意服侍粼司,免得出去到处和别人勾搭。
他兀自沉浸在对人类的批判和对未来生活的畅想之中,另一边的谢眠一觉醒来通体舒泰,已经快把这回事一笔揭过,只有身上还黏糊糊的,皱眉问面前的蛇妖:“没找到热水吗?”
“在下面沐浴间呢,用一次比住一晚上还贵。干脆别洗了,马上下雨,天地为浴房岂不潇洒?”
“不行。”谢眠裹着外衣下床,看了对方一眼,意有所指地说,“又不是无智野物。”
“你被野物肏了,你也是野物。”粼司哼了一声。
人类一时凝噎,半晌才回道:“粗鄙。”
想了想又回过身,语重心长地嘱咐:“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别总挂在嘴边。”
得到粼司不情不愿的点头,谢眠方才放心,转身下去洗漱。
两人在这处随意找来的客栈吃午饭,吃到一半,窗外果然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窗边的地板被斜风吹进雨来。
谢眠还惦记着身上的衣服是偷来的,碎碎念着要蛇妖和他一起去还钱:“你能不能变小点?我待会儿和店家说家里孩子拿了衣服忘记付钱,你这高高大大的,别人会以为脑子不好使才忘了付钱。”
他们站在屋檐之下,粼司撑开刚买的新伞,纳闷道:“干嘛要赖我身上?谁让你不随身多带几件。”
“我又不是出门卖衣服的……”
细雨从油纸边缘滴落,两人并肩挤在伞下,你一言我一语地往城中走去。
城外的隐蔽洞窟内,陈凡和仇小月从满壁血污中起身,用手绢擦掉手上的污迹。
“的确是蛇妖。”陈凡笃定。
仇小月环视四周,疑惑发问:“谁杀的?附近连内丹都没留下,恐怕又是一个魔族。”
周围虽然血迹斑斑,打斗的痕迹却并不激烈,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如果是魔族相食……对修士而言或许更为棘手。
“偷袭?趁那个魔族还没完全消化。”陈凡皱起一张小圆脸。
能偷袭当然比正面袭击胜算大,尤其是面对刚进食完毕的魔族。可惜她们暂时失去了线索。
昨天察觉的蛇妖气息只出现了一瞬,两人不太确定眼前的污血究竟来自蛇妖还是蛇妖的猎物,只知道那个逃之夭夭的魔族肯定实力超群,痕迹掩埋得干干净净。
短暂商量后她们决定等人聚齐再议。
“阁主估计也在回来的路上,让他来这里看看,或许能发现我们察觉不了的线索。”仇小月沉吟片刻,带着人走到洞外
两位女孩在门口站定,望着茫茫细雨,转头相顾无言。
“你带伞了?”
“没有,你没带?”陈凡反问。
开玩笑,带一把伞多碍事,出门在外,伞和斗笠当然是买来用完就扔。
两人干瞪眼了好一会儿,默契地各自脱下外衣盖住头顶,哇啊啊地一前一后冲进雨幕。
一块碎银放在桌面,清衍接过油纸伞:“多谢。”
伞在空中噗地张开,雨滴落在荷叶似的圆溜溜滚下,把水潭倒映的面庞扰碎。
清衍踏进水里,他没有动用力量,任凭雨水溅到身上,心境平淡舒适。
雨有一种安静的气质。下雨的时候没人想留在外面,练习剑法的人收起武器,外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