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易就是喜欢用下流的话凌辱她,他动作开始加快,一下下顶到最深处,捅破她的宫穴,哑着声音:“我说什么了?我说你是贱狗,我说你欠操,我说错了吗?你自己看看你这幅淫荡的样子,欠不欠操啊?嗯?”
“不要…啊…太深了…”她像撒娇似的叫了几声,头发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轻轻摆动,显出一种凌乱的美感。
陈易用手掐着她的脖子,一面微微收紧,一面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干她,深入的时候完全被她的湿穴包裹,小嘴一样吸着他,退出的时候又拉出长长的白丝,表露这具身体的主人有多么可口。
她呼吸有点不畅,张着嘴边吸气边控制不住地呻吟,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啊…主人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下体因为紧张夹得更紧,快把他夹射了。
真他妈欠操…
他咬紧后槽牙忍了几秒,然后不断扇着她耳光,骂道:“夹这么紧?第一次挨操就这么爽?”
“啊...”她完全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不停求饶。
感觉到肚子和屁股上一阵阵发热,随着他重重的一顶,她过电似的抖动着,咬着他的肩膀,喷出一股股热流。
“这么快就到了?”陈易把她翻过来,托起她的屁股,腰胯用力,一下子顶到最里面。
孟潇潇直接尖叫着哭出来,高潮之后的花穴红肿着,随着他的顶弄,里面的嫩肉往外翻。
“狗狗都是这样挨操的,对不对?”少女蜂腰圆臀,他拿肉棒抵着穴口,慢慢地、一点点地亲眼看着她整根吞入,溢出许多白浊。
后入的姿势给了他极致的快感,他不再理会她的哭叫,掐着她的腰发狠地用力,用硕大的龟头不断顶开她的肉穴。
“主人…主人我要死了…我要被您操死了…”她的小手无力地抓着床单,企图找到一个支撑点。
陈易一手按住她的手,俯身下来撕咬她的后背,声音像恶魔魅惑:“潇潇,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啊…陈易…陈易…主人!”在酒精和爱欲的纠葛下,她呜呜咽咽地啜泣着,回头想和他接吻。
“乖,乖狗狗…”他禁锢着她的脖子,让她整个后背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含住她的嘴,饥渴地吮吸她的唇舌。
孟潇潇不知道他动了多久,直到他终于长出一口气,拔出性器,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腰和后背。
花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红烂不堪,被蹂躏之后的她彻底脱力,虚弱地躺在床上。
泪光在夜色里晶莹而动人,长发袅袅,充斥着摇摇欲坠的破碎美感。
她冲他伸手,拖长了娇媚的尾音:“我疼死了…”
他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抱着她。感受到她在怀里微微颤抖,抚摸她的头发,摸小狗一样地安抚着,亲吻她的眼角,“潇潇,潇潇,我的宝贝,乖乖…”
那天晚上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天光发亮,陈易才给她清洗了一下沉沉睡去。
孟潇潇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米灰色的窗帘倾洒进来。
一瞬间,她恍惚以为是多少年后,他们跨越了世俗的琐碎和时间的漫长,克服了数不清的迟疑与犹豫,已经在这样温馨的时刻过了很久很久。
陈易背对着她在床边穿衣服,听到声音,回头伸手,淡淡地说:“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在流血,他发誓下一次见到她再也不要说这句话。
再也不要不断把她送走,把她推向一段未知的时光。
他仍然送她回家,牵着她的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孟潇潇家门口有一条长长的大道,两旁遍栽法国梧桐,据说和当初为宋庆龄种的是同一种。
正值夏日,郁郁葱葱,在他身上留下明媚光影。
车子在他们身边缓缓驶过,他们的倒影在车身上由长及短,又由短及长。
一段路好像走了一个世纪,回想起来,实在是很有青春片里拍的浪漫味道。
走到头的时候,她冥冥之中害怕这是最后一面,心里一阵阵泛酸,却强忍着,对他笑着说:“我走啦,再见。”
之后的四年里,他们之间就算是一个电话,一句短信也没有,都没有。
在异国他乡,她也学会了伤春悲秋那一套。
或许校园恋情最美的就是遗憾吧,如果他们之间能称之为恋情的话。

